盛行简收了笑,兴致缺缺的收手走向窗边,嫌弃的一句。
“慕家的种,真窝囊。”
外面的雨此时已经停了,他推开一半窗户,低头点燃一根烟,回眸看了眼床上的人。
语气轻蔑:“这是五楼,够你死的吗?”
慕朝朝听了他的话,第一反应是起身,可薄被蹭过肌肤,又为难的坐在原位。
“能麻烦二爷给我件衣服吗?”
盛行简夹烟的手指了下房门外。
“客厅有,自己拿。”
慕朝朝对上他冰冷的双眸,咬咬牙,裹着被子起身。
每一步都扯痛肌肉,酸胀的双腿都在微微打颤。
从他身边的经过时,盛行简伸脚踩住被子一角。
慕朝朝没反应过来,突来的拉扯,腿一软整个人压着被子跌坐在地上,洁白无瑕的后背此时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有几道摩擦的淤青,向下的腰线完美,腰肢不盈一握。
对于他的故意捉弄,慕朝朝只是羞愤的回头望着他。
盛行简两步到她身前,半蹲下身,指尖用力捏着她的下颌,冷笑一声。
“瞪什么?你不是没脾气吗?”
撩味的视线从她脸上寸寸刮过,一直落到毫无遮挡的锁骨处,语气轻浮的调侃。
“再说你浑身上下,哪处我没摸过?现在挡什么?嗯?”
慕朝朝羞耻的垂下长睫:“那是因为我被下药了。”
盛行简指尖力道加重,嗓音极淡。
“你未婚夫给你下药,是你求我帮你,现在你在我这寻死觅活,你自己是怂包,但别把我当怨种。”
慕朝朝心跳漏了一拍。
她不是听不出来他的言外之意。
他并不想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