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咩妹,妹把他啦。”
阿k翻他白眼:“你少发姣。”
“憨仔,这话不适合对我说。”
“这称呼也不适合用在我身上。有人比我更憨咯。”
阿k和他对视一眼,又默契地看向对面的正统憨仔,憨仔正把头转过来,无波无澜扫过他俩。
鸡同鸭讲眼碌碌。梁恪言懒得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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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交所很快公布了万恒和吉安的收购要约,加上邝行鸣大张旗鼓地接受青城金融周刊的采访,消息一出,如巨石投湖,在业界轰然炸起滔天巨浪。很多人吃不准这一出是意欲何为,但万恒有梁家背书,吉安则背靠鼎隆,两方来势汹汹,被预测群龙无首破产必成定数的吉安这几日来水涨船高,吉安股成交额与日俱增。
不看好的专业人士定义这是一场回光返照。
而吉安与起瑞之内,权力交替正发生一些微妙变化。
梁恪言入主吉安董事会之前,吉安老董事就已经将脂肥油厚的核心项目搜刮了个干净。梁恪言看了吉安旗下所有项目,王民昊能在群狼饲食的情况下稳稳坐牢主位,当然有常人无法知道的水平与能力。
梁恪言很欣赏他,但更欣赏的是,在一团乱麻之际,他用这样的手段改头换面全身而退。
不过这招也算是误打误撞让他顺了心意。
期间梁安成有来找过他一次,目的很简单,向他索要一个项目。梁恪言答应了,他答应时梁安成有几分不敢置信。
梁恪言说我们始终是一家人。
梁安成愣了愣,拍着他的肩膀,态度温和:“前几天的事情,爸爸也有不好的地方。都是气话,恪言,你不要太在意。”
梁恪言说当然。
他目送着梁安成出门后走到窗边,那时天已陷入全黑境地,夜色强大地铺下来,视线之下,整座城市陷入璀璨霓虹中。
他发了会儿呆。
他和梁安成的父子情也算是走到头了。听着似乎很可怜,不过也只是听着而已。
手中的酒喝到一半,他再没了胃口,叫来于天洲。
“盯着他。”
“差不多的时候——”梁恪言的视线从夜色中挣脱,随意扫了他一眼。
“他”是谁,于天洲当然知道。他点点头。
站对队伍是如此重要,于天洲再次庆幸自己的正确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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