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渺干脆闭上眼休息。
车窗紧闭这,隔绝了外面的雨声。
安静的商渺能清楚听见盛聿的冷嗤声。
她微微抬眼,前面刚好到红绿灯路口,车辆在斑马线前停下。
商渺垂眸思索了下,开口说道,“如果你觉得太累,我可以开车。”
她今晚也没喝酒,而且盛聿从周家绕到城北,在回城南,路程远,确实会疲惫。
“商渺。”盛聿单手开了丝车窗缝隙,任由风吹进来。
他抬眸看向后视镜,几乎没有语气的说道,“齐颂说你在欲擒故纵。”
他单手搭在方向盘上,正好绿灯亮起,盛聿踩下油门,稳稳当当将车开出去。
商渺的头发被从窗户缝隙里钻进来的风吹的有些乱。
而且雨夜的温度本来也低,她忍不住将身上还披着的晏书锦的外套又紧了紧。
盛聿从后视镜里扫到她的动作,他眉心微不可察的拧了下,乌沉的眸子里更加幽冷。
商渺微顿,“齐颂说什么你都信?”
盛聿嗤了声,“也是。”
“毕竟你眼巴巴跟在晏书锦身后的样子,实在让人有些不忍直视。”
商渺不明白为什么盛聿现在和自己说话一定得是这样阴阳怪气,她掐了下掌心,忍下心里的不舒服。
她现在没必要和盛聿争,争论出来的结果也毫无意义。
两人一路再无话,直到到家。
商渺先盛聿一步出了电梯,她现在和盛聿说话就觉得累。
到家后,商渺直接去浴室,将身上湿润的衣服给换了下来,晏书锦的外套被她单独放在一边,准备洗干净以后在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