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发现隐忍换不回他想要的自由,他和他的母妃错得再也没了回头路时,就崩溃了,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暗卫的信中说,德妃曾经去看过他们母子,估计德妃告诉他们,自己和刘泽要去封地了。
刘挚一向看不起刘泽,欺负刘泽,结果自己活得还不如刘泽,多半是受刺激了。”
南宫云雪叹了一口气:“德妃母子才是老实的聪明人。”
城西秦家府邸。
靠做调味品起家的秦家。
偌大的花厅里,秦家老爷子正悠闲地喝着茶。
傍晚时分,在外忙碌了一天的两个儿子,急匆匆进了花厅,“扑通”跪在了秦老爷子的面前。
“爹,我们的库房出事了,塌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辰时末,我们一直没敢让人告诉您。
原本以为就算塌了,也能把货抢救出来,可结果什么都没能找回来,我们不敢再瞒您了。”
秦家老爷子心痛得连连捶打旁边的茶桌。
“我们秦家几辈人的心血,没了,全没了!
你们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老爷子的大儿子,现任的当家人秦明远脸色苍白。
“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听得“轰隆隆”一声响,仓库所在的那一片,突然就那么塌了。
整个库房连同房子,全沉了下去,形成了好大的一个大坑。
我们让家丁捆着绳索下去探了探,说下面有条暗河,河水很深很急,还有漩涡。
总之一句话,货找不回来了,全没了。
唯一幸运的一点,是当时大家都在外面,没有人伤亡。”
秦家老二秦明涛带着哭腔:“爹、大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货和原料全没了,明天拿什么去交货?
若我们交不出货,到时候不仅要退回人家的两万两订金,还要倒赔人家两万两爽约的银子。”
秦老爷子哆嗦着嘴唇:“作坊里还有存货吗?”
“没有了,刚把作坊的货全部拉回库房,准备再把原料拉到作坊去,就出事了,原料和货全部都没了。”
“那没有别的办法了,先退回人家的订金,再给人家说说好话,看能不能少赔点。
我们和他们合作这么多年了,想必他们能放我们一马,实在不行的话,就赔给他们吧。
毕竟还指望以后继续合作,靠他们翻身呢。”
秦明远瘫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