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谁?这么没有人性!”
“就是,都休了人家了,还赶尽杀绝,畜生不如!”
“南宫云雪长得那么美,那人是眼瞎吗?”
“那南宫云雪的孩子刚满月,算算时间,应该是今年高中……”
不少人的眼睛,偷偷瞟向了黑着脸的某些人。
薛丞相和李玉林两口子,以为来参加满月宴,至少能像其他宾客一样,被以礼相待。
做梦都想不到,人家不按牌理出牌。这下,全京城都知道了这烂事。
一家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面子里子都丢了个干干净净。
实在装不下去,趁乱灰溜溜地离开。
离开将军府,坐上马车,薛丞相就气得咬牙切齿。
“南宫宏烈,老夫与你誓不两立!”
李玉林面色灰败:“这下完了,我在京城要被千夫所指了。
他虽然没指名道姓,但这也太明显了,原来他憋了一个月,在这里等着我们呢。”
薛静气得呼哧呼哧直喘。
那南宫云雪不施粉黛,一张素颜都能明媚动人,姿色上乘。
而自己,纵使脂粉堆砌浓妆艳抹,也不及人家半分。
贼老天太不公平!
羞恼,怨恨,自惭形秽……
“爹,我要他们死!”
“为父也想让他们死!
但在让他们死前,我们还可以做一件事,即便不成,也先恶心他们一把,解解我们的心头之恨。”
“爹想怎么做?”
“回去再说。”
这边气急败坏。
另一边,魏公公特意留下喝喜酒镇场子,宴会结束后,还抱了抱南宫九才离开。
兴冲冲回宫。
“皇上,今天南宫将军为女儿孙女出了一口恶气,那一家子的脸黑得哟,比御膳房的锅底还黑。”
东陵帝忍俊不禁。
“为何是御膳房的锅底?不能是其他的锅底呢?”
魏公公凑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