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令快步跑到议事厅,还在门口就听到管事们兴高采烈地讨论。
“你们说,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么大手笔?”
“不清楚,但很明显那个小娃娃才是作主的人,那几个大人是她的随从。
抱着她的那个孩子说,万兴街的小成子是他们的哥哥。”吃食作坊的管事道。
张县令跨进门:“你们在说什么?”
管事们争着报告好消息:“老爷,好消息呀……”
等管事们说完,张县令只觉心口“咚咚”跳,喃喃道:“你们说的那个小娃娃是个女娃,还一岁都不到?”
“是,路都还不太会走,大约十个月大,会简单说几个不太清楚的字。”
十个月大,公主正是这般大!
张县令忙转头吩咐随从模样的人道:“小山,快去书房把公主的画像拿来。”
管事们惊得你看我,我看你。
“老爷,您的意思是说,那小娃娃是定国公主?”
“只是猜测,不然谁会有这么大的手笔?谁家的小娃娃,会没事来管这等和她不相干的闲事?”
“老爷,若真是公主就好了,咱们的作坊就有救了!”
“是啊,若真是公主来了,我们的苦日子就到头了。”
小山很快去而复返,微微有点喘地捧来一幅卷好的画像。
张县令接过,放在茶几上慢慢展开。
“你们来看看,那小娃娃是不是公主?”
管事们凑近了仔细看过后,均点头惊呼:“是她!没错,是公主!”
张县令激动得老泪纵横,浑身颤抖。
“公主来了,我们的公主微服私访来了!”
吃食作坊的管事,“扑通”跪地,双手朝天连连作揖。
“公主啊,对不起你老人家了,我当时还在心里嘲笑您是个小豆丁呢。”
张县令忙摆手:“你先前说,万兴街的小成子是他们的哥哥?”
“是,我问他们是谁,那个抱着公主的小孩是这么说的。”
“万兴街那一片,应该是去年新建起来的那个慈善堂的范围。
从公主要把吃食,分发给慈善堂的孩子们吃这一点来看,她应该认识慈善堂的孩子。
这个小成子,很可能就是那个慈善堂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