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二房的大爷,二房开了个镖行,老夫人在世的时候很是看不上他们,从不主动走动,百里月和百里宏更是与他们没打过照面,只有百里夕记着祖父的话,不能和亲人断了往来。
“多谢表叔,今日怠慢了,对不住。”
对方连忙摆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行了,你这孩子也不容易,我们先到三房那边去上柱香,回头晚些再过来看看,外头那些…客人,还是请进来吧,闹得太难看不好。”
二房大爷叹了口气,他家老爷子就说过,他那个大叔伯就是婚事没说好,一家兴荣与否,与这当家主母可是息息相关的。
“表叔,沈家那些人不是来奔丧的,既不是客,便不用客气,虽然我们这一房就剩下几个孩子,但也绝不会让人任意欺了去,正好你们都来了,正好有件事请你们做个见证。”
百里夕说完看了一样门外,小荷让岳掌柜请的人应该快到了。
“何事?
宗亲都是一脸疑惑。
“祖母的死因,祖母死得蹊跷,我已让人去请仵作了,应该快到了。”
百里夕一直站在棺木前,听得宗亲来迎都没去接,就是发现不对特意守在这儿的。
“仵作?”
众人面面相觑,这…这…
“百里夕,你好生恶毒的心思,纵是祖母真有什么不对,人死为大,连她死了你都不放过,想让她不得安息吗?算我求求你,放过祖母吧!”
一直呆坐在一旁的百里月突然站了出来。
她不懂,为什么这些宗亲还说她是个孝顺懂事的,真是瞎了眼了,都是些见利忘义的东西,还不是见着平日百里夕过时过节给他们送礼。
“小姐,岳掌柜请的人来了。”
小荷忙上忙下都出汗了。
“请进来!”
百里夕没理会百里月,若是真孝,怎连祖母的尸首都不敢看?
看到仵作进来,在场的人都是一脸凝重,都说死者为大,不是万不得已不可动啊!
百里月见状,咬牙转身一路小跑冲出府。
百里夕这是要作践祖母啊!太狠毒了。
祖母是沈家人,只要沈家人不肯,看她敢不敢动手,实在不行就让沈家人报官,真以为没人能管她了。
“夕儿,你可想好了!”
这好端端的,谁会加害一个老太太,图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