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她,整个踏鞴砂鱼龙混杂,不安定因子太多了。
“谢谢。”兼雄抱歉道。
“所以,如果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也请尽管告诉我。”南柯表示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老实说,我们现在正忙着把流感病人和祟神病人隔离开,十分缺人手,”兼雄不好意思道,“如果你有空,可以去流感病人那边,帮忙照料一下吗?”
南柯抬手比ok:“保证完成任务。”
对她偶尔奇怪的小动作见怪不怪了,兼雄轻声笑出来,接过桂木见缝插针塞过来的饭碗。
他们吃完早饭,阿望已经坐在玄关哼歌等着了。
哼的是丹羽昨晚唱过的小调,一边墙上还歪歪扭扭贴着张炭笔画,大概是她趴桂木背上画的那幅。
南柯停下来,画上笔触没什么长进,除了一把大刀,就是几个分不清谁是谁的火柴人。
“这是国崩。”阿望爬起来,指她盯的那个握着五十米长刀的蘑菇头。
“猜出来了。”南柯忍笑,问头发最长、长得最高的那个火柴人,“这个是御舆大人?”
“嗯哼~”
“这个是丹羽大人,”桂木背着兼雄从后面过来,一一给南柯指认,“这个是兼雄,这个是你,这个是阿望。”
“桂木,真亏你能认得出来啊。”
“还不是阿望画得有神韵?”桂木笑嘻嘻朝阿望递了个眼神。
阿望商业互夸:“桂木的背也很好用。”
不知道的友情增加了。
兼雄皱眉端详了一会儿画上,忽然问:“那桂木在哪?”
桂木出乎意料地沉默了。
“在这哦。”阿望戳戳最小的火柴人旁边的黑团。
南柯:“为什么只有桂木是块石头?”
“我画的是蛤蟆啦,蛤蟆桂木!”
桂木痛心疾首,背着兼雄走开。
“南柯快走,去看爷爷了!”阿望拽起南柯撒丫子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