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租客,要养宠物就得征求室友和房东的意见。
于是南柯仍抱着猫走到阿流房门前,腾出一只手叩门:“阿流,你还在吗?”
国崩窝在她怀里,自进屋开始就东张西望,此时微微一顿,冷眼盯向她面前紧闭的门扇。
没人应答,阿流确实不在。
南柯便转身回自己房间。
“阿流,我刚刚在小区里捡了只猫,”
南柯揽着怀里的猫,一边在床沿坐下,一边给阿流敲字发消息,
“我可以养宠物吗?就一小段时间。”
南柯过了一遍语气,点击发送。
过了几分钟,发出去的信息仍未显示已读,大概是阿流正在上课。
南柯揉了揉眉心,实在有点困,决定不等了,把手机丢去一边,捞起床头的睡衣起身。
浴室宽敞且亮堂。
南柯把怀里的猫倒进洗手池,本着尊重猫权,打开水龙头前,提起它的后颈向它问,
“既然是家养的猫,你应该不讨厌洗澡吧?”
国崩不悦扭动。
“那我开水了哦?”
在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单方面宣告了酷刑的情形下。
南柯刷地拧下了水龙头。
众所周知,猫是极其怕冷的生物。
即使是在夏季,才从水龙头里放出来的第一波冷水,对猫来说也足以冷到激起生理性反抗。
水温隔着皮毛沁进身体的霎那,国崩一个激灵,瞪大眼睛就要起跳。
“乖,别动。”
南柯动作快且准,虎口按趴它的脖颈,把猫头禁锢在洗手池边缘。
“嗷呜嗷呜嗷呜!”
国崩四肢疯狂扑腾。
自来水沾满灰尘变成泥浆,溅满南柯的白t恤。
南柯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