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滴下汗,“怎么个求法呢?不叫人么?”
“您官家,是陛下。”徐笙的下颌被紧紧捏住,她就是不想叫他景州哥哥,好像这样,就可以保全最后一丝颜面。
可是,到了这个地?步了,颜面又是个什么东西呢?
膝,被打?开?。
池景州不动身色的看着她,“徐娘子,哭什么呢?”
“妾,没有。”
她会哭,会难受,这不是如了他的意。
两人?都在焦躁不安,她身上开?始沾染上池景州身上浓郁的出沉水香气,这个味道闻久了似乎,也就不会让她抗拒了。
又不是没在一起过,给池景州睡,总好过给别人?。
这人已经是尊贵的人间帝王,浓眉凌冽,除却他此刻眼神里?的刻薄寡情,面?容实在是挑不出来一丝错处,是她梦境里出现过千千万万遍的心上人?。
说来说去,还是她占便宜了。
她的景州哥哥。
可是为什么呢,在这种时候,他毁掉她最后一寸的自尊,让她哽咽,想哭出来的人?。
她开始有一点点恨他。
喘息的瞬间,徐笙感受到一冷一热,静悄悄的,她躺在地?上,清泪滑过面?颊,“我想求官家,放了兰昭明。”
这一瞬,池景州捏上她的腰肢,从她身体?里?穿过,去捏住那双柔弱的小手。
“好啊!徐娘子都这么求了,吾怎么不会如?你所愿呢?”
徐笙闭上眼,轻哼出声,再也发不出别的音。
第章
池景州打算从状元府离开的时候,徐笙还在睡着,侧脸有流泪后?干涸的印记。
今日的事?是他混账,但依旧想在她身边多呆一会儿,想在多看看她。
徐苼,徐苼。
往日里两?人冷战,她也总是找各种法子耍赖。可以这一次,无论?他怎么撞,她都抿紧了嘴不吭一声?。
怎么会到如此地步?
她要嫁人,他是忍了又忍。小孩是池景州从小看到大的,如今这样?瘦弱的样?子,他的心里比任何一个人都难受。
她只知?道哭,往日里那骄横倒是消失的半分也找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