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能靠脸的偏要靠才华吃饭,还要多几个人跟我抢人,讨厌死了。
挡不住由内而外每一粒细胞都在舒展释放的欢喜,这下子都不用烦恼了,苏雋屿知道自己这就是喜欢蒋仕宏,没得反驳。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自己硬生生吐出一句:「蒋蒋」
「怎么啦?阿雋。」自从草将故事读者也叫他蒋蒋之后,苏雋屿就赌气不喊蒋仕宏绰号了,蒋蒋这称呼可是有好多年没出现过。
蒋仕宏伸手取下金丝眼镜收拢在胸口掛着,揉揉眼又朝着气差不多消光的小狐狸气球望,目光清亮而柔和。
一看就知道苏雋屿睏到极限了。
多希望现在能同处一室,这样我就可以摸摸你蓬松柔软的头发、唱几首歌哄着你睡觉,还能看看你呼吸均匀、沉入梦乡的安稳睡顏,如果都能做到该有多好。
蒋仕宏这么想着。
「想睡了怎么不休息?」
「我还有话问你。」苏雋屿摇头晃脑,用力在两颊上拍了几下,白皙地脸庞泛起两片红晕。
「别用打的,什么话不能明天问?」
「不──行──啊。」苏雋屿一头栽在狗娃娃上,声音有点被闷住,像是囁嚅。
「为什么?」
蒋仕宏语气低缓柔软地鑽进苏雋屿耳廓,圆润凸出的喉结滚动几下,苏雋屿顿时失去思考力,连耳根都发红,「不捨得。」
喜欢是什么呢?是了,大抵是这样的。
我无时不刻地想念着有关你的所有、心疼你一切悲伤难过、不捨得让你多分毫等候。
「不捨得什么?」蒋仕宏奇道。
「后记跟番外为什么不发?」苏雋屿以问句回应,看似未答,却是不答之答。
蒋仕宏闻言一顿,整个人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越发显得温柔,眉眼尽是笑意,「问你啊。」
「蛤?蒋蒋你说话就不能再直白些?我现在脑子不好使」苏雋屿抱着狗娃娃左摇右晃,极力与睡魔对抗。
「我说,看你。」
「看我?」
「嗯。」那人微微頷首。
「那我说让你发你就发?」苏雋屿皱起眉头,「你早点说嘛!」自带波浪。
「就是这个意思。」蒋仕宏接连几句话都讲得字正腔圆,发音明确、缓慢断点,毫不掩饰就这么深深望着苏雋屿,当作趁苏雋屿想睡偶尔胡作非为,「你要是想看,我现在可以立刻发。」
苏雋屿突然语塞,果然所谓「时机」得要他亲自开口问吗?
「你知道要我发后记跟番外代表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