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短时间内他说不定会选择公共交通?琴酒带着伏特加挤地铁,那个场面好难想象。
我站在人行道上伸了个懒腰,拨通了电话,“波本?你能来接我一下吗,我不想转地铁。”
“不,不是警局,我在明治神宫正门这边,从新宿站出来乱逛着就到这边了。”
“那人没死,伤的也不重,但我的车送修了。”
“嗯,我就在路边等你。”
波本来的很快,我刚买的冰棒才啃了一半那辆白色马自达就在路边停下,我迅速把剩下的一半几口塞进嘴里,一溜烟钻进他的副驾驶座。
“冻死我了……”我调了调空调出风口,被暖风吹得惬意地眯起了双眼,“刚才看到几个高中生买了冰激凌,自己就忍不住也想试试,但果然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年纪了。”
波本就很会说话地否定我的意见:“怎么会,你看起来也就是刚刚高中毕业的年纪。”
“谢谢,今后也请继续把我当作十八岁。”我耸了耸肩,双手捧起脸颊,“但是听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回想起自己高中在明治神宫打工时候的事。”
那是在哪个世界来着……
印象里学校的男子网球部好像很厉害,国中部的小鬼们在世界U-17的赛场上赢得非常漂亮。只可惜那时的我并没有珍惜那个没有超能力的和平世界观设定,直到很久以后才追悔莫及。
“巫女吗?”
我点点头:“是呀,那个时候我最喜欢听风吹动绘马的声音。”
波本就笑了:“我能想象到那个场景。”
而我靠在座椅上,闭上双眼陷入回忆。
“每次看着一个个充满愿望憧憬的木牌,我就会忍不住数起来……这是多少个五百块啊。”
“五百块……重点是这个吗?”他好笑地看了我一眼,“梅洛不信神吗?”
“也不是不信神啦……”
虽然高位神明没见过,但付丧神我还是见过几个的,说不相信神明的存在就是骗人了。
“主要是我现在是唯物主义者。”
波本笑笑:“做我们这种工作的,应该全都是唯物主义者吧。”
“什么叫‘我们这种工作’啊,我至今为止还是履历清白的普通人哦,虽然应该很快就不是了……”我撇了撇嘴,把话题引回正题,“调查的结果怎么样?”
“老实说,几乎一无所获。”波本回答,“停车场的监控摄像头只拍下了她的背影,大概能推测出她的身高体重,仅此而已。”
“诶——”我唏嘘地发出一个单音节,实则内心暗喜,“实际上我昨天也在现场,也看到了她的背影,感觉身高和我差不多。”
波本并不意外地问:“你有什么见解?”
“琴酒看到了她的正脸,如果他有让狙击手布防,那说不定也会有狙击手看到,说不定他们中间会有个擅长画画的人存在。”
“让琴酒画犯人肖像应该是不可能的吧?”波本露出苦笑,“除此之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