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害羞的时候超级可爱!”
“那我呢?”
“你是谁?”
“阵平啦,松田阵平——”
“喜欢你第一次见面就邀请我殉情!你在摩天轮的架子上为我挡下爆|炸气流的时候我超心动哒!”
“Zero呢?”
我认真回忆了一下Zero是谁,半天脑海中才浮现波本的脸,当即正色道:“脸。”
“噗——”
“噗——”
我没注意到对话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我转过方向的时候景光已经操作起他带来的笔记本,好像还跟谁打了个很短的电话。
醉酒加旅途劳顿的困倦感涌了上来,我趴在浴缸旁,双手垫在脑袋下,萌萌地笑起来:“呐呐,景光。”
“嗯?”
“我帮上忙了吗?作为景光的协助者,我做的好吗?”
景光愣了一下,把视线从笔记本上移开,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到浴缸旁半跪下来,手落在我的发顶,温柔得让我想吻他。
“你做的很好,一直以来都很好。今天也是,辛苦你了,好好休息一下——不、不是让你在浴缸里睡的意思,去**睡,蜜柑?蜜柑——唉……”
嗯……我好喜欢听景光无奈叹气的声音,就像喜欢听莱伊说“了解”一样。
·
我做了一个有点糟心的梦,梦里琴酒梳着双马尾让我帮他盘成丸子头,我说我不会,想打电话叫景光来帮忙,打着电话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景光在诈死,但转念一想自己好像也在诈死,所以琴酒一定也在诈死——
想明白这一点后我就惊醒了,留存在脑海中的最后印象是“原来琴酒也是卧底”这句话。
“醒了吗?要喝点水吗?”
头顶突然传来声音,我揉着眼睛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睡成了横向的,正侧躺在倚靠床头坐着的景光腿上,惊地我一个仰卧起坐然后飞快地后撤半米。
结果景光却把头扭到了一边,像是我起身对他的影响比膝枕更大,愣了一秒我才后知后觉地拉起之前盖着的薄被,整个人僵在原地。
“……那个、能不能当做无事发生?”我小声问道。
回应我的是递到面前的水杯。
“如果你觉得没关系的话。”语气听起来相当生硬。
我吞了下口水,接过水杯没喝,小心翼翼地问:“景光……你生气了?我是不是给你添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