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镇压,难道听之任之。
皇上朱土安愤怒的指着众武百官。
“还有你们都察院左右都御史、刑部、吏部、锦衣卫,地方上的按察司和十三道监察御史、巡按御史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真要等大明亡了?还是在等人家打到你们脸上?亦或是等大水淹了京都,你们才会有反应。”
“黄河问题,历来已久。朕甚恐其危害,所以年年巡查、年年修补,年年拨款。”
“就是这?这就是你们给朕的答复?朕,要你们何用!”
众大臣:“皇上息怒。”
“息怒?你们让朕,如何息怒。”
“七天!七天!整整七天!徐州无半点消息,你们竟然也没有丝毫察觉!”
“还有左都御史詹徽,他是干什么吃的。巡察,巡哪去了?朕,问你们,你们有何用!”
詹徽这次纯属是无妄之灾,估计是出门没看黄历。
这一次,他身为治理黄河统筹主官,失察治罪是跑不了了。
不过也亏了他的奏报,给大明避免了更多的损失。
朱文宝估计,无功无过,詹徽就烧高香了。
众大臣齐声应答:“臣等有罪。”
“哈。”皇上朱土安被气笑了,一到事上,不是有罪,就是赎罪息怒。
朕,想怒吗;朕,想发火吗!
不管心中是怎么想的,事还是要办。
朱土安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冷着声问道:“户部,现在还能拿出多少银子?”
户部的情况都印在顾呈祥的脑子里。
不需查证,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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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今年夏税征收四千五百万两。分发各卫所。。。分发。。。现结余一千七百八十万两。其中可动用银钱五百八十万两。”
朱土安皱皱眉。“这么少?够买多少粮食,怕是听个响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