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宝快速走到太子身边。
不等朱文宝开口询问。
朱文奎一字一顿的说道。“黄,河,决堤了!”
朱文宝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紧接着就是不敢置信!
黄河决堤了?
黄河怎么可能会决堤?怎么可能!
自五月下旬,父皇任命詹徽统筹黄河一事开始,巡查、治理、巩固、以及银两俱是安排齐全。
历年如何做,今年继续照搬就行。
哪怕是有月底前,新进的正五品右参议德懋,提出的治河良策,也需等到汛期结束。
难道是五哥贪功,强令冒险?
也不对,朝堂官员以及父皇,不会去拿黄河下游百姓开玩笑。
其次左都御史詹徽也不会允许,这不是在打他的脸。
难道是詹徽?
更不应该,他除了是都察院左都御史,还兼太子少保。
只要苟得住,未来三公的位置已经在向他招手,他不会蠢到自掘根基的地步。
“不用想了。”
太子朱文奎打断了朱文宝的深思。
“詹徽奏报,徐州大雨七天。”
“当地知府伙同知州等人,上下一气蒙蔽督察御史。”
“加上徐州官员对黄河水位疏于查看,又为了弥补去年的亏空。致使,治河的银子被他们合伙挪用了。”
“谁能想,人算不如天算,大雨不绝水位上涨,黄河于三天前,也就是六月十二那天决堤了。。。。。徐州城四周无一幸免,百姓流离失所,伤亡情况至今统计不上来。”
“后又因河水势大,连连改道,仅郑县、中牟、通许、太康、淮阳、鹿邑、尉氏等21个县,就有八百万亩田地被淹没。滚滚洪流吞没20余万人,造成受灾百姓数以百万人,毁房更是无数。”
“若是不及时处理,怕是河南省,和南直隶~”
“老大,徐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