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得住从官四十余年,何时受过今日之辱。
本就年迈的身躯抖动不已。
眼瞅着就要抽过去了。
“皇上,臣之家眷安分守己,恪守妇道。何曾去过楚王府,还请皇上明鉴。”赵得住气得面红耳赤。“楚王自己荒淫无度,与臣家眷有何关系,荒谬至极!”
“还请皇上为臣做主。”
“还请皇上为臣做主。”
朱文宝不干了。
“父皇,儿臣所言非虚,请父皇明鉴。”
这就奇了怪了,一个说没去过,一个说去过。
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楚王这是有意为之。
皇上朱土安岂能不知,终于开口。
“好了,楚王退下。”
朱文宝显然不想这么就算了。
自己往自己身上泼污水,难道就是雷声大雨点小?不可能!
朱文宝就一个中心思想,走他们的路,让他们无路可走!
只有打疼他们了,下一次他们就要考虑考虑能不能轻易招惹自己。
“父皇,儿臣认罪。”老朱家的执拗劲上来了,十头牛都别想拉回来。“赵御史,孙御史他们言辞确凿,说的有鼻有眼,岂是虚的。”
“臣认罪。”
朱文宝又自称臣了。
皇上朱土安心里嘀咕,一会儿臣,一会儿臣的。你是要朕认真办?还是要为父认真办?
朱文志拱拱朱文奎。
“小九认真喽,你不出手?”
朱文奎瞥了一眼那几位鹤立鸡群的御史。
“不着急。”
“切,你就揣着吧。看看你,自从当了太子以后,真累。圈圈框框的都要把你夹死了。”
朱文奎没反驳,因为朱文志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