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事情开始!到时,爹爹、孔伯伯、姨父和奇哥哥不仅科举、仕途完结,恐怕性命也堪忧;我和弟弟也就成了他们砧板上的肉,任其斩剁
!而上、下李厝的乡亲也会被他们一网打尽!是啵?”
众人深以为然,不住地点头。
“所以,李旺哥哥必须得救,而且必须得救活!而且我们这些救人的人也必须毫发无伤地活着,好好地活着!”苏澜的眼泪忽然涌出。
她拼命忍住,寒芒一闪,继续道:“不仅如此,我们还得将杀人狂徒送上断头台!还得把这个案子做成铁案,叫永昌侯府苏庭、陶敏之流永
远不得翻案!”
这不就是众人梦寐以求,此时已经被难倒的问题吗?真的,能做到吗?
看大家都紧紧盯着自己,苏澜一笑道:“陶敏父子,还有什么京城的永昌侯府,他们的目的,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苏澜继续道:“陶敏父子、还有那个侯爷,构陷嫁祸,招摇撞骗,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确实令人不齿,万死不能赎其罪一!不过……
”她顿了顿道:“他们在庭上的策略和技法却是有可取之处。比如……”
不顾众人目瞪口呆,苏澜侃侃而谈道:“一是,案件还未开审,陶荣就四处宣扬,李旺必败,必被砍头!这就是要在气势上压倒我们,
逼得我们忧心忡忡,顾虑重重,不免慌了手脚,露出破绽!“
众人深思,确实如此。
苏澜继续道:“二是,开审初始,贴上告示,明堂宣扬,大开府衙,恭迎百姓,这就在道义上站了上风!赢得了百姓的口碑!”
众人听罢连连点头。
苏澜扫了大家一眼,继续道:“三是,明目张胆地构陷嫁祸,正大光明地罗织罪名!毕竟上官和百姓谁都不会相信,光明磊落,大公无
私的正人君子又岂是蝇营狗苟、构陷嫁祸的魑魅魍魉!阴谋变成阳谋,他们的构陷嫁祸就成为了得以坐实的实证铁锤!不容置疑,难以推翻
!”
关于这点,刘奇和陈度早有同感。
苏澜继续道:“四是,案件还未审理,他们就摆出赌局,将这明辨是非曲直的大事视为儿戏!也让我们恼羞成怒,忍无可忍,如此乌烟
瘴气,不仅要愚弄百姓,操弄诉讼,更是要我们乱了心智,自乱阵脚,没了章法!”
“还有,五是,两案并作一案,无非就是搅浑池水,他好浑水摸鱼;煽风点火,他好火中取栗!我们反倒被一团乱麻困住了手脚,无法
伸展!”
众人仔细琢磨,确实如此。
苏澜继续道:“六是,将肖虔婆等人扮可怜装弱者,赢得百姓同情,误以为将军加害;把李旺弄得精神焕发,让百姓误认将军包庇,以
为他是嚣张跋扈之杀人狂徒!这还就是应了那句词,自欺欺人,不自欺,何以欺人?!”
“七是,在百姓中安插暗桩,播弄是非,混淆视听,引导百姓舆论,主导案件走向!父子也是双簧演戏,堂上堂下,遥相呼应,狼狈为
奸!”
关于暗桩,已是毋庸置疑。那两个老鼠胡须和脑肥肠满已经招供,他们就是陶敏的暗桩。不过,苏澜是如何得知?陈度疑惑地望着她。
其他人也惊疑地望着她。有暗桩吗?谁是暗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