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荣道:“此话何意?”
“我想我有办法,而且是两个………”
“什么办法?”陶敏和陶荣抢着问道。
“我发现他们的漏洞了,就是……”陶蝈儿说着,放低了声音。
“不过,听说初六就有人来建房子,到时人更多。所以最好的时间就是……”
陶荣皱眉道:“明、后天?有点赶时间啊!”
陶敏向着陶荣发火道:“还想什么,赶紧去找人……”
闹剧暂时收场了。可苏澜心里有事,午饭也只是草草了事。她借口有点不舒服,于是回到房间。摸摸眉心,进到空间,没有像之前那样逛空间,而是在“监视器”里把熬糖作坊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仔细地看了一遍。最后,她把目光定格在伸到屋顶的树枝和屋顶的瓦片上。那棵树就在蚵壳屋院墙的外面。
陶敏和陶荣父子在找人帮忙,苏澜也想找人帮忙。可为了父亲的安全,她也不敢去动用无息和无影。
找谁帮忙呢?周围显然没有合适的人。自己倒是柔道格斗高手,无奈人小没劲手脚短,随时随地都会被人虐成渣渣。
这时她无比想念六殿下。咦,好像六殿下走了之后,她还是第一次想起他哎!
于是,她不知道,在遥远的某个地方,有人打了一个喷嚏。
找谁帮忙?这个问题困扰着她。直到晚上吃饭时,她忽然想起一个人,就自嘲地笑了。真蠢!身边就有一个高手,还找别人干什么?
晚饭过后,苏澜把除了姨父姨母之外的所有人全部弄来学习十位数之内的加减法。先是做了五十道加减算术题,又讲了一个一说谎鼻子就长长的《匹诺曹的故事》,把刘奇、刘珍、春红和三个小家伙都听傻了,也折磨累了,然后一家人都去歇息了。
苏澜回到房间,拿起笔墨纸砚,刷刷刷,写了一封信。等到夜深人静,她把信扔在堂屋的桌子,又提了一篮子红糖压在信纸上,好像是给空气说话一般,道:“老鼠,该干活了!”
某人浑身一抖,又差点从房梁上摔下来。
等到安静无声时,一个灵巧的身影从梁上飘了下来。
于是,他看到了一封令他气鼓鼓的信:“老鼠,成天偷糖、偷饺子、偷火锅,也该给我干活了!……”
咦,谁是老鼠?谁成天偷糖、偷饺子、偷火锅啦?我承认是偷了,可我没有成天偷啊?还有,“也该给我干活了!”什么意思,难道我没有给你干活?咦,不对,我确实没有给小姐干活,我是在给主子干活……
“老鼠,成天偷糖、偷饺子、偷火锅,也该给我干活了!有个卑鄙的家伙,总是找我的麻烦,我很不爽!近日他会派人到作坊作妖……同意就把我的蔗糖拿走,不同意你就永远躲在门口颓墙后面别出来!”
“老鼠”看了先是怒不可遏。后来又傻了!咦,“不同意你就永远躲在门口颓墙后面别出来!”真是又吃惊又心酸。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给小姐干活有回报!他愉快地把整个篮子都提走了!
初四一大早,苏澜起来,看到信和篮子都不见了。了然,这就算是成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