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假思索地推测出了这个地方。
我妈吸毒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去她的专属赌窝里面吸毒。
我还记得那个地方。
就是当年陈虎捅了我一刀的地方。
刀哥很信任我,没有任何犹豫,就朝烂尾楼开去。
事实上,他来找我,是最正确的选择。
因为只有我知道,这一家子的烂习惯。
就算他们死了以后,尸体发出腐败的味道,我也能分辨出他们身上的臭味是谁散发出来的。
唯一让我好奇的是。
苟圣,为什么要偷刀哥的一百万,然后带着我妈去买毒品?
他就是这么尽孝的?
那可真是个大孝子。
车上,黄飞虹捏紧了自己的衣角,神色紧张的他忍不住朝我问了起来。
“苟哥,苟圣他。。。。。。”
“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了?”
听到这句话,前排的刀哥差点没把车子开到沟沟里面去。
他给苟圣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大,或许还不知道苟圣是gay。
我看向黄飞虹。
“你就这么痴情吗?非要找这么一个烂人,全蓉城有那么多的男人,放弃了这一个,你能拥有千千万万个!”
我开导着他。
只是希望,他能在最绝望的时候,心里能有个底。
把自己的希望,放在烂人的身上,本身就是一场豪赌。
而且还是一场输得很惨的豪赌。
有些人就是喜欢追求刺激,但又不喜欢承担后果。
我对黄飞虹的了解,也仅限于他是个gay这么简单了。
他的性格,他的家庭,他的爱好,我一概不知。
我也不想知道。
不过既然是生意伙伴,而且他还给我投资了第一笔金,所以我对他还是抱有一丝同情的。
“能从千千万万个男人当中,找到跟自己一样性取向的男人,已经很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