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了多余的瑕疵。
捡起了nfidence。
沖洗了发霉的皮肤,也风干了。
我可以见你了。她说。
打算让你再看一眼完美的模样。
然后再从你回忆里根除。
……
就在我觉得亲吻再好不过的时候,姜瑶突然冒了出来,傻兮兮笑说:“伟哥!是你吗?你们……”她笑起来真的分不清是在哭还是笑。我难为情的别过头去。
这时,李曼文毫不忌讳拉起我的手,似乎是要向姜瑶宣战。她一脸幸福的看着姜瑶身旁老成的学长说:“这位是……”
“嗯……”姜瑶有些不好意思。看样子她们彼此有了好感,只是还没明确关系。
“好吧!同学,你好!”李曼文一手牵住我,另一只手伸出去礼貌的和那个陌生男生握手。
“你好!我叫张雪松。”他说。
“你们早就认识了吗?”李曼文说。
“会唱歌吗?”张雪松不想作答,撇开话题说。他手里拿着一把吉他,应该是她们刚才已经弹过的。
“会啊!”李曼文自信满满说。
我们便找了个偏僻的角落。面前被一小片竹楚遮掩,旁边是一条通向教学楼的甬道。
姜瑶突然问我,“伟哥,你会唱歌吗?我好像还没听过。”
“你听过李曼文唱歌吗?”我本来想躲过一劫。
“我们宿舍经常一起唱歌。她唱得不错!”姜瑶说。
“那你呢?”我说。
“她唱的也不错!”张雪松说,然后甜蜜看了姜瑶一眼。于是我和李曼文也那样看了彼此一眼。
“唱什么?”张雪松问我说。
“《寂寞的季节》”我说。
“陶喆?”他说。
“是的。”
然后,我在张雪松的伴奏下,开始深情演绎那首《寂寞的季节》。
唱这首歌的时候,我终于还是再次想起了夏菡,想起那个齐耳短发、皮肤黝黑的小女生,想起她灿烂的笑容,想起她顽皮的模样,以及她对我若即若离的彷徨。
可是所有的一切,似乎都随着这寂寞的季节,一起随风而去。剩下的,只是我和李曼文的尴尬境地。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要继续携手走下去,可至少,一切都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时光它流逝,带走了光阴的故事。
这时候,张雪松自弹自唱起罗大佑的那首《光阴的故事》:
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的这么想。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它天天地流转。风花雪月的诗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长。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一个人,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发黄的相片古老的信,以及褪色的圣诞卡。年轻时为你写的歌,恐怕你早已忘了吧。过去的誓言就像那课本里缤纷的书签,刻划着多少美丽的诗。可是终究是一阵烟。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