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应汀明知故问,但他觉得裴煦需要被这样问上一句。
无论是当时的裴煦还是现在的裴煦。
裴煦果然沉默了。
“如果我早一点认识你”裴煦看着他,“是不是就可以早一点被爱。”
“是。”霍应汀很肯定,“如果早一点认识,我会更早爱上你。”
也不会让你受欺负。
“好遗憾啊。”裴煦笑笑。
霍应汀撑在他两侧的沙发上,凑过去吻他,不断掠夺他口腔和肺里的气息,一点一点吞咽他的唾沫。
安抚而绵长的一个吻。
“从前来不及的,以后都补给你。”
明明不是亏欠,他却依旧觉得要补偿。
裴煦唇瓣被亲得红润,受了伤的手不敢动,只能躺着任人宰割,他感受着自己每一处的反应,沉沦着想,这是不是就是爱是常觉亏欠?
“今天打雷了,裴煦,你有没有忘记什么事。”
身上的人忽然问他。
裴煦耳根被他声音弄得发麻,轻笑了一声。
“没忘。”
他微微抬起一只脚,甩下拖鞋,踩在霍应汀某处炙热上。
后者呼吸一滞,随即变得粗重起来,连目光也变得晦暗难明。
裴煦亮亮的眸子望着他,似勾引:“霍应汀,你想要什么。”
这是裴煦今晚第二次问这个问题,霍应汀以吻回答,在舔舐中,没有犹豫地给出他的答案。
“你。”
声音低哑,带着克制隐忍。
“我想要的只有你。”
裴煦顺从地张开嘴,任由他的舌滑入,然后抬起的脚轻撵,另一只脚勾起,双手抱住他的宽阔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