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没说话。
“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好不好。”霍应汀的声音听起来委屈到极点了,“leo干的蠢事你不能迁怒我,我是无辜的。”
“你哪里无辜了。”裴煦抬手拍了一下他的头,又揪了揪他的头发。
霍应汀知道他在说上次突然亲吻的事情,主动退开了点,带着红血丝的深邃眼睛此刻看起来无辜极了:“裴老师,那这次是要写检讨还是叫家长啊?”
“”
以往霍应汀叫他“裴老师”,多数都是调侃,裴煦也不觉得有什么。可自从霍应汀的心意摆到明面上来了之后,每次再被这么叫,裴煦都会控制不住地觉得这个称呼实在实在太过暧昧!
像是、像是调情一样。
他有些受不了霍应汀的直白感情,终于把人推开,大口呼吸着空气。
但边上的这一大只阿拉斯加明显是只直球大狗,他一手握着方向盘,意有所指地问裴煦:“裴老师,你冷静下来了吗?”
裴煦硬邦邦地回:“没。”
“嗯,那还需要多久。”
裴煦诡异地生出了一种自己是负心汉的错觉:“再看。”
在霍应汀的意料之中,他深知打开裴煦的蚌壳不是一蹴而就的,也不气馁,又问:“那可以亲一下吗?”
裴煦惊恐地看着他。
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这次我提前打报告了。”霍应汀脸不红心不跳。
裴煦:“”
这事是特么的这么论就可以的吗!?
“不行!”裴煦恶狠狠地说,“开车!”
“哦”霍应汀听话地发动车,“去哪儿?”
他的心上人坐在身边冷冰冰地说:“我家。”
霍应汀心动了一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