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屿瞪着她,眼泪又不争气的往下掉,她抹一把,又问,“你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冷宴就那么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亲口说出来。
可是明天就要离婚的人,林屿还能说什么?有意义吗?
她偏过头,不去看冷宴,“算了吧。”
冷宴似乎还想说什么,外面却响起了焦急的敲门声。
两个人心里同时咯噔一下。
林屿快步去开门,就见是冷老爷子的护工在外面。
“少爷,少夫人,老爷子……”护工急的话都说不清楚,眼泪一直掉,“送医院,快送……”
冷宴风一样的冲了出去。
冷老爷子心脏病发作,晕了过去。
冷宴赶紧将人背上了车。
“我也去。”林屿六魂无主的跟了过去。
“上车。”豪车出了地库,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陈冰冰赶紧给冷廷深打电话,自己让司机开另一辆车,也往医院赶。
可她打了好几通,冷廷深都没有接。
此时,冷廷深正在自己的大公寓里,将金锁锁压在了巨大的落地窗前。
他听说今天金锁锁去相亲了。
“你当我死了吗?”他一边撞她,一边咬着牙在她耳边发问。
金锁锁羞的睁不开眼,整个人仿佛溺水一样,根本没有半点力气。
她只能断断续续的求饶,“家……家里人安排……我……我拒绝不了……”
冷廷深不会娶她。
从一开始,这就是两人都知道的默契,甚至金锁锁明白,冷廷深不会只有她。
就像那天的阮软,不是特例,她知道,还有无数个阮软。
她不能再沉沦下去了,所以这一次,爸爸说继母介绍了男人,她就去见了见。
即使那人已经快四十岁,凸着头,顶着大肚子……金锁锁觉得自己的人生可真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