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是我错了。”
林美芝迫不得已,只能用一件事掩盖另一件事儿。
她哀求的看着冷宴,“是我跟邓淑梅说你一定会娶我,让她去晚宴上闹的,我答应了她好处,她才愿意帮我。”
冷宴一把将她甩开,目光更加阴冷可怕。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林美芝跌坐在地,哭的泣不成声。
“我不知道,我只是太害怕了,我太害怕失去你了。”
“发生了那件事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我什么都不懂,可等我长大了,我才知道我失去的是什么。”
她抬起头,满脸眼泪的扯住冷宴的裤脚。
“阿宴,你不是女人,不明白孩子对我们意味着什么,无法生育……就等于剥夺了我作为女人的权利,阿宴,我只有你了。”
冷宴低头看着她,想去过去的种种,终于是叹了一口气。
他伸手,将林美芝拉了起来。
“阿宴!”林美芝一下子痛哭起来,“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生气了,不要我了。”
“好了,别哭了。”冷宴有些烦躁。
他捏了捏眉心,“以后安分一点,别再搞事儿,离……林屿远点儿。”
林美芝心中咯噔一声,“阿宴,你这是……在心疼岛岛吗?”
“我只想快点跟她离婚,结束这些事儿。”
冷宴转身要离开。
林美芝拉住他,“阿宴,我想去陪陪我妈,晚一点再来看爷爷,好吗?”
冷宴点了点头,“护工一会儿就过来,你也别太累了。”
“我不累。”林美芝目送着冷宴离开。
她一想到刚刚冷宴让她远离林屿,她就恨得牙根痒痒。
她去了黄珍病房,在门口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没想到黄珍这个贱人竟然醒了。
“岛岛,”黄珍脸色惨白,轻柔的拉着林屿的手,“大伯母替芝芝给你道歉。”
“大伯母,你别这么说。”林屿笑了笑,“我现在很好呀,你要快点养好身子……”
林美芝哐的一脚踹开了病房的门。
林屿和黄珍都吓了一跳。
林屿立刻站起身,无语的看着林美芝,“你疯了?你妈刚好一点,你作什么妖?”
“怎么?吓着了?”林美芝进了病房,指着林屿和黄珍,“你们是做了亏心事儿,自己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