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为什么不说话?”她问。
“说什么?”他似笑非笑地问,“说你招呼不打就跑的好,还是和其他男人一起吃饭的好,又或者是有个青梅竹马的好。”
他朝她缓缓走近:“你觉得,我说哪件比较好?”
她被他逼得逐步向后退。
周少陵姿态闲散,踱步向她靠近。他每走近一步,温景的心就跳得更快一分,直到她的背抵上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
“我不知道”温景的声音细若蚊蚋,她试图解释,但一想到确实是她要跑的,什么样的解释都会显得苍白。她的眼神四处游离,不敢直视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
周少陵停下脚步,没有继续逼近,但那股压迫感却并未减少半分。
视着她一颤一颤的睫毛,他弓下腰身,忽然轻笑了一声,语调听起来很是真诚:“别紧张,我不是来对你兴师问罪。”
“那你……唔……”温景话没问完。
意外之外的吻落了下来,他的吻像是要吃了她一样,扣着她的后脑勺含着她的舌尖又吸又嘬弄。空气里水声“啧啧”,温景睁大了眼睛,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男人一把攥住她两只手手腕,压过头顶,她试图挣扎,但力气在他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久别的亲密像是燎原的星火,他肆意掠夺着她口腔里甜蜜的津液,舔舐着她的唇角。温景扭动的厉害。感受到她的动作,他暂时离开了她的唇,语气兼具温柔又带着丝威胁:“别动。”
温景眼角潋滟着水光,不服气道:“你还说不是兴师问罪,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亲你。”
“周少陵……!”
她又是没说完,他撬开她的牙关,再次占有了她的呼吸,吞噬着她所有的呜咽声。他们的头一前一后耸动,像是博弈般交缠,直至喘息声覆盖了室内。
温景双腿发软,被男人按在怀里,紧贴着他的身体。
她得空呼吸时会出声讨伐他,但每次在说出一个字后,就会被堵住嘴唇凶狠亲吻,到了最后,她已经没力气说出来一个字。
绵长的湿吻过后,他拇指摩挲着她肿胀的唇,暗哑问:“这下仔细说说,你和我,怎么个不认识法儿。”
温景内心:好记仇的一个男人。
他微凉的指尖落在她颈侧动脉的位置,修剪的整齐的指甲按压上去:“这里跳的这么厉害,是因为和不认识的我接吻,才会这样么。”
他大掌抚弄着她腰侧上的软肉,低眸像是要将她看个透彻,鼻尖与她相抵,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颤动的眼睛,拖着腔调散漫幽冷的说:“原来你喜欢这种,翩翩喜欢玩刺激的是不是?”
“才不是,我……”
“翩翩,”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温景的话,“你在里面吗?”
这个声音温景瞬间听出来了是谁,她推开他就要门口走。他捕捉到她眼底的慌乱,这抹慌乱使他非常不屑。
温景才走出两步,就被他拽了回来径直压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