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要去做什么,毕竟也是成年人了,加上最近和他同床共枕总能睡得迷迷糊糊间听到洗澡的水声,有时候甚至是好几次。
她知道江栩淮一直在忍,为了尊重她疏解她的情绪,已经忍了很久了。
即使他们已经是夫妻的关系。
喜欢他,想靠近他。
一股莫名的情绪在作祟,让她不想教他再等。
舒知意脸皮薄,埋在江栩淮的怀里不敢看他。
嗫喏着声说:“可以的……”
因这三个字,男人呼吸倏然间停滞。
几秒后,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和她安静对视。他放慢了语速,声线低沉不堪,眼底也晕上些迷离。
“说什么?”
“再说一遍知知,可以什么?”
居高临下的威严和一种柔软低眉的诚挚糅杂在一起,要她把话再说得明白一些。
他要听。
舒知意强打着精神看他,眼眶湿漉漉快沁出水滴,晕乎乎地回答。
但她又不敢说那两个字,索性闭了眼换了说法:“可以,一起睡睡……睡觉。”
江栩淮默不作声了会。
他抚摸她的头:“我说过不着急,我也不吃醋了,等你想好那天我都会等你。”
怕他误会她的意思。
舒知意赶忙打断他,咬着唇脱口:“我想的。”
她顿了顿,垂着头,“是我愿意的,江栩淮。”
话里的意思太直白。
江栩淮听得明明白白,破碎的日子也迎来了光亮,是捂热了吗?
耐心守候着的星星,闪着光朝他迈步而来了。
就在此刻。
江栩淮眼眶有些发热,他眼底情绪变了变,凑近又吻了她一下。
叹了口气:“套,我没买。”
她白天一个人在家,自然是不能买了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