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薄唇就贴了上去,冷冽的气息,凉得舒知意皮肤发麻,顺着神经末梢爬满四肢百骸。
她瑟缩了一下唇瓣,却也因此轻松地被男人撬开,他轻车熟路地探入,滚烫的舌尖掠夺口腔里的每一厘。
他勾住她的舌尖,推动领着她舔舐。
舒知意的卷发散乱在肩头,她细细地轻喘,衣物下摆不知何时已经被胡乱地撩开,脊背上的细带随之“啪嗒”一声松解。
没有任何束缚之下,指腹稍稍摩挲,略微粗糙的纹理贴上白皙敏感的肌肤,难以言喻的感觉充斥全身。
浅淡的酥软传来,舒知意闷哼一声。
“不就夸你两句,至于嘛?”她嗫喏着嗓音,推着他隔开点距离,湿漉漉地质问。
江栩淮眸色很深,眼尾迷离的情欲更重,他舔掉唇角的水渍。
哑声和她耳语:“没办法,太喜欢你了。”
“知知,你得对我负责。”
很没道理的话,却对舒知意很受用,她指尖刮着他的腹肌,轻轻拍两下。
“对你负责一辈子。”
男人隐忍的呼吸和低笑缠绕在一起,他把她抵在了方向盘上,扣着她的后脑勺:“再亲会,乖宝。”
狭小的间隙,舒知意逃无可逃,她混沌地闭上眼——
耳侧却突然传来很轻的敲窗声。
舒知意睁圆了杏眸,下意识掀开眼皮侧目看过去。
继而,和一脸坏笑的辛梨对上视线。
她环抱着双臂,状似无奈地耸耸肩:“实在抱歉啊二位,本不想打扰,但是吧……”
“我腿实在是站得有点发麻了,而且好心提醒,这里恰好有监控。”辛梨指指上方,又瞥了眼面前,“你们的车窗,恰好也没关上。”
言语间的意思很明显:可不能怪我,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好啊。
舒知意:“……”
借着上次汀州岛婚礼的机会,辛梨和桃殊互相认识了一下,而且由于两人性格都比较直爽,因此还成为了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