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好些人家生出来闺女,都是活生生的丢水库里溺死。
这事爷爷说起来也就是两句话,但我听着却浑身冰凉,生出来女婴就溺死西头水库,这得多么残忍啊?
“爷爷,那这次李栓的事,会不会也是那些冤魂回来报仇啊?”我下意识的看向爷爷。
虽然李栓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但前些日子真的很邪门。
爷爷摇摇头,“不清楚,就算是你也别担心,我们陈家祖上都是一脉单传,从来没出过女娃,也没做过那种事情。”
随后,我和爷爷又回到我爸的病上,爷爷让我往铁锅里加水,一面加热一面搅匀,之后把我爸放进蒸桶里面。
不管是猪血还是狗血,一旦高温或是长时间放置都会凝固,爷爷让我控制温度,不高不低,这样狗血的功效就能延长。
爷爷的方法确实管用,我爸在狗血血气的蒸馏之下,冰冷的身体温度恢复了正常。
只不过,我爸精神还没恢复过来,病怏怏的模样看得我揪心。
我担心地问靠在躺椅上的爷爷,“爷爷,这样就能治好我爸吗?”
“应该可以。”爷爷不太确定。
第二天凌晨,一整只黑狗的血液完全凝固,蒸汽里几乎没有半点黑狗血气,我看了一眼,老爸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忽然,我愣了一下,在我观察我爸的时候,发现他的额头有些黑。
我赶紧喊爷爷过来看,当爷爷看到我爸额头黑的情况时,一张老脸顿时愁云满布,连着抽了好几口烟。
见状,我一颗心落到低谷。
“爷爷,你一定要想法子救救我爸啊!”我带着哭腔,老爸是除了爷爷外唯一的亲人,我不想他出事。
爷爷抽烟越来越级,周围都被浓浓的烟雾笼罩,他剧烈咳嗽起来,吓得我赶紧去给他顺气。
“你在家里看着,我出去想法子。”爷爷放下烟杆吩咐我。
见爷爷出门我本想追去,但看老爸没人照管,只能留下来灭了火,听爷爷的在太阳底下守护着。
不知不觉我睡着了,直到听到狗叫声我才醒来,睁眼我急忙看向蒸桶里的老爸,然后心就往下沉。
他脸色已经青紫,我上去查看,呼吸变得特别的虚弱,断断续续,吓得我跄踉的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下去。
“孩子,快去点火,再晚点你爸就真神仙难救了。”爷爷拍了拍我的肩膀。
随后爷爷去杀狗,见他如法泡制,我有些绝望,眼泪竟然一下子掉下来,“爷爷,我爸他真会没事吗?”
“这是只十年老黑狗,我费了很大的劲才弄到的,这次应该可以了。”爷爷这次的语气坚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