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惠兰笑说:“我觉得自己是半夜下面条,擀(赶)上了。可能这车子适合我开,但凡换一辆我就不成了。”
史今豪马上接口道:“算你有自知之明!你开邢修的嘣嘣车试试,把你身上跳蚤都颠晕了。”
史今古一拍邢修的肩膀说:“那邢修身上的跳蚤估计整天都是迷迷糊糊的在清醒与晕厥之间徘徊着。”
大家听了都笑。邢修在往一楼客厅进的时候,眼波余光已经看不到二楼的赵灿儿。
这个客厅很大,不过装修的十分简单,屋子里只摆放着几个沙发和两个一大一小的茶几。墙壁刚刚的粉刷过,一切都比较整洁。赵元英说这房子属于之前铁厂的招待处,他父亲将铁厂承包,就将这里收拾了作为临时住处。
赵元英问着大家喝什么,从客厅旁边的门进去了,秦惠兰紧跟着赵元英,史今豪一瞧也追了过去:“我自己拿,不劳你们的大驾。”
史今古看着秦惠兰的背影对邢修说赵元英家雇有保姆,保姆家就住在附近,早中晚做饭后就会回去,赵元英和他姐姐住在二楼,客厅那边是厨房。
看来史今古对赵元英的家比较了解。史今豪这时从厨房那边探出头,问邢修:“你喝什么?”
“随便……”
“哪有随便?没随便。”
“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我今喝酒,白酒。”
闫凤仙听了笑:“你这人纯粹就是抬杠!你要是喝酒了一会还开车不开?酒驾?”
“酒驾就酒驾,反正这一块也没有警察,”史今豪说着手里拿着几瓶饮料过来,先递给闫凤仙,然后给邢修和史今古:“呼儿唤出千杯酒,与尔同销万古愁,来,干了。”
这时赵元英和秦惠兰也走了出来,史今古看着赵元英说:“要不我们上楼去,一能吹风,二还能看看你姐姐画画?”
大家都说好。邢修跟在最后,他看到史今古手里拎着两瓶汽水,心里一动,对史今豪说:“马看牙板,人看言行,你这老是说一套做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