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阮鼻头一酸,在黑暗中伸手去摸他。
顾锦洲准确无误握住了她的手,把人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双手急不可耐揉搓着她温软白皙的身子,睡裙刹那被推到了心口。
仿佛刚才刻薄审判苏阮阮的男人不是他,沙哑滚烫的声线颤抖道:“宝宝来的正好,帮帮我。”
晶莹忏悔的泪珠挂在少女漂亮呆逼的脸蛋上。
她打算跟顾锦洲交心来着。
谁知道对方发出了色色邀请。
苏阮阮:“……”
顾锦洲牢牢掌握着主动权,沙哑磁性好听的声音说阮阮帮帮我,压抑的声线夹杂着痛苦的狂欢,好像他求而不得快要死了,实际上他三两下就得逞了,只是嘴巴喜欢说漂亮话哄苏阮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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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房练了一个多小时的腰和腿软开度后,苏阮阮躺在黑色大床上,柔媚的姿态洋溢而出。
顾锦洲擦着湿漉的短发,突然后悔没有在书房开灯。
他丢下毛巾,抱着柔情媚态的小女人,像是渴求骨头的野狗,想要再来一次。
苏阮阮赏了他一脚。
“滚!”
顾锦洲养尊处优惯了,但明白省吃俭用的道理,他笑着亲了几口,不再闹她。
“我的吊带裙呢?”
苏阮阮一开口就是娇滴滴的媚嗓儿,她自己听了都觉得不自在。
但又不能不说话。
顾锦洲眼睛沉沉地盯着她,呼吸也重了一些。
几个呼吸的瞬间,他就恢复成了清隽优雅的贵公子形象,全然没有了浪荡贪欢的样儿。
苏阮阮白了他一眼。
斯文败类。
顾锦洲:“我会再买一批吊带裙。”
苏阮阮满意了。
她蹙了一下眉头,突然问道:“溪水湾那块地出事了,容修是不是很忙?”
顾锦洲捏着她的下巴,矜傲薄意的眼神有些不悦,“宝宝,不要在我的床上提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