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阮很小的时候,我有一次醉酒回家,她就很害怕,躲了三天才肯跟我亲近,从此我就再也没有醉酒。”
齐司衍冷不防地盯了他一眼。
该说不说,顾锦洲在情情爱爱这方面有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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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锦洲回到银湖庄园,跟刘妈打了声招呼后,端着一杯温水上楼。
今年冬天特别冷,十一月下旬就开了地暖,长时间待在屋子里也难免觉得口干舌燥。
顾锦洲看到昏昏欲睡熬夜等自己的小宝贝,心中一暖。
给她喂了几口水后,拍着她的背哄睡。
“齐司衍……没打你?”阮阮问。
“没有,小兔子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快睡吧。”
“不是小兔子。”
“嗯,是小兔叽。”
阮阮无力争辩,在男人低沉的笑声中睡着了。
翌日。
徐红老师去另外一个区开会了,她不仅是香江舞蹈学院的教授,还是华夏舞蹈家协会会员,所以她并不是每一天都能盯着舞团训练。
徐老师不在,他们不会偷懒,但时间安排会相对自由一点。
比如早上迟到半个小时,午休延迟半个小时……
中午他们商量吃寿司,但是那家便宜又实惠的寿司店不外送,众人忍不住唉声叹气。
其实现在出发去吃寿司,也不耽误回来训练,只是会牺牲掉午休的时间。
阮阮也吃腻了食堂的大锅饭,说:“你们点吧,我开车过去拿。”
众人用星星眼看阮阮。
“阮阮,你就是我们的神!”
如果他们也有一辆又粉又酷的库里南,也会愿意每天都开几次。
哦豁,原来他们距离勤快只差一辆库里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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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