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面前男人真诚的眼睛,愧疚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临走之前,徐闻柝拉住她的手。
他本是一个不善于表达情绪的人。和徐晚岚是,和徐西成也是。徐晚岚以为是他们母子分开太久的原因,徐西成也一直对他这位大哥又敬又怕。
徐闻柝和谁都不亲近。
却在此刻,说出他自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说出口的话。
“我有点想你,晚上能不能给我打电话?”
孟温棠怔了怔。
徐闻柝立马正襟危坐,理了理衣裳。
“好。”她答应了。
孟温棠解开安全带,和他拥抱了一会儿。
走出不远,徐闻柝的车还在那里。
直到她渐渐走远,仍旧觉得不安,心脏在痛。
在路边拦了一辆车,孟温棠报了她要去的地方:“师傅,去西南车站。”
徐闻柝调转车头,和孟温棠坐的计程车擦肩而过。
他驱车赶往裴止境的诊所,打算和他摊牌。
“你今天怎么来了?”
裴止境刚好闲着,泡了点茶。
徐闻柝才开了个头,说上次他问的事情徐闻柝能给个答案。
屁股还没坐热,裴止境就被助理叫走。
“我先去忙。”
徐闻柝善解人意地点点头:“去吧。”
裴止境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总觉得他今天很不对劲。
谈了恋爱的人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浑身散发着温暖的光辉。
不到十分钟,裴止境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