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之前看到你和他了。”
孟温棠问他在哪见过他们,向湾却和她打起了马虎眼。
让孟温棠心中疑虑更重。
“还有…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他怎么了,但是有好几次我看到他站在这里。”
“什么?”手里的u盘应声落地,孟温棠意识到是自己失态,连忙起身将u盘捡起来,揣进兜里。
又重复问一遍,心情明显平和多了。
“他是我们课题的赞助人,所以我认识他。”
向湾解释道。
向湾已经走很久了。
孟温棠失魂落魄地站在这,想象着他每天以什么样的心情从这向上望,一路数到第五层。
灯亮了,灯灭了。
就这样远远看着也知足。
孟温棠突然发觉自己是个很卑劣的人。在这段感情里,她本是那个不占上风的人,可是一次也没受过委屈,徐闻柝把她保护的很好,任她肆无忌惮地耍脾气。
却一次次将自己柔软的腹部亮给她,让她作践。
孟温棠蹲了下来,将头埋在臂弯里,把自己哭的涕泗横流。
夜晚九点,大厦的灯还亮着。
徐闻柝这几天都忙得很晚。
前天接到一通电话,是定制项链的店员。告诉徐闻柝字已经刻好了,却见他久久不来拿。
她小心翼翼地问:“您还要吗?”
“当然,明天中午之前我会去取。”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电话那头明显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