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被人发现时,华棋柔半光着身子,瘫在垃圾桶旁。
活脱脱像超市摆在冷柜里的冻鸡。
死白的身子,眼神浊白绝望。
被送到医院,一做检查。
肋骨断了一根,身体撕裂,皮肉伤无数,轻微脑震荡。
医生要报警,她死活不让,嫌丢人。
楚砚儒接到电话,来医院看她。
一看到她这副狼狈样。
楚砚儒一张老脸,顿时阴沉下来。
血压噌噌地往上飙。
报警!抓到那两个王八羔子!我要扒他们的皮!抽他们的筋!他雷霆大怒,咆哮道。
华棋柔哭得声泪俱下,不停地摇头,算了吧,算了,我丢不起这个人。一报警,事情就闹大了,我以后还怎么有脸出门
出事之前,她刚和索刃做过。
她生楚锁锁时难产,伤了子宫,造成不孕,就没采取避孕措施。
如果一报警,验出她体内有索刃的dna。
那她和他的奸情,就露馅了!
索刃有家庭,还是一上班族。
虽然有个一官半职,可是财力跟楚砚儒没法比。
当情夫行,当老公差点。
她过惯了豪门阔太太的日子,不想离婚,跟着他吃苦。
不能报警,又不能出气,一口气窝在楚砚儒胸口,上不来,上不去。
恨得他牙根痒痒。
他在病房里,暴躁地转来转去,最后停住脚步,问:你觉得是谁干的
华棋柔红肿着眼睛,不停地摇头,我不知道。
楚砚儒问:是顾北弦吗他白天刚去公司警告过我,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华棋柔捂着脸痛哭,我真不知道。那两个人把我的首饰和手机都偷走了,应该是为了劫财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呜呜呜,我不活了。
楚砚儒焦躁地皱着眉头,考虑许久,说:应该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