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闯闯一愣,骂道:这些有钱人真他妈鬼精!
同一时间。
顾北弦把电话打给苏婳。
苏婳看了眼来电显示,嘱咐伙计:你们好好招待顾先生,我去接个电话。
好嘞,您放心苏小姐。
伙计走过来,招待顾谨尧。
苏婳拿着手机,找了个空房间走进去,按了接通。
顾北弦压抑着情绪,声音调柔问:听说丁烈去找你麻烦了,你没受伤吧
苏婳猜到可能是司机阿忠告诉他的。
便也没多想,说:没有。
顾北弦微挑眉梢,真没有
苏婳低头看了看被丁烈踩过的右手,没有皮外伤。
这会儿其实已经不怎么疼了。
怕他担心,她语气稍稍坚定了些,说:真没有。
顾北弦默了默,姓丁的找你做什么
找我要钱,我不给,他就来店里闹事。
顾北弦眼神骤然一冷,问:然后呢
苏婳如实说:顾谨尧顾先生来我们店里,取修复好的瓷器,正好碰到,就把他拉了出去。
顾北弦没接话。
怕他误会。
苏婳急忙又说:你不要多想,真的,我没你想得那么魅力四射。顾谨尧也不是那种看到个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人。我们之间说话很客气,就说了那么几句话。
说完,又觉得自己解释得太过刻意了。
反而更容易引起他的误会。
她忽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在修复古书画和古陶瓷方面,她游刃有余,说起专业知识来,也是头头是道。
可是跟人打交道,尤其是跟顾北弦,她总是欠缺点。
越是在意的人,越紧张。
一紧张,就更不会说话了。
顾北弦也没说话。
时间仿佛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