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她憋得太难受了。
得让他长点记性。
想了想,她说:你求我。
顾北弦啼笑皆非,我没求过人,不知道怎么求。
苏婳硬着心肠说:那你就晾着吧。
就这样晾着,不太好受。
尤其对男人来说。
顾北弦顿了顿,决定让一步,我求你。
苏婳憋住笑,我怎么听着,好像没有多少诚意呢。
顾北弦忍耐道:听话,把门打开。
苏婳一本正经地说:顾总,求人得有个求人的态度啊。你这是命令,不是求人。
顾北弦深吸一口气。
下颔微抬,眸色清冷。
身躯站得笔直如松。
声音却温柔得要命,求你开门,求你,把门打开。这样可以了吗我的小祖宗。
一向高傲如斯的男人。
居然也会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人。
尤其是那句小祖宗。
让苏婳一下子就破防了。
她再也绷不住,扑哧笑出声。
不过她很快就收敛住笑,声音清清冷冷道:下次还敢对我冷暴力吗
顾北弦微微蹙眉,怎么就上升到冷暴力了
你前晚就是冷暴力我了。
我那是,算了,我下次不敢了,把门打开。他语调微沉。
听出他语气不太对,苏婳见好就收。
毕竟是个少爷脾气,惹急了,他会下不来台。
苏婳转身把门锁拧开。
门一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