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回事儿,津南警署总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结果真让他们找到一头倒霉的替罪狼,沸沸扬扬的人狼案终于落幕。
“你是真的男人了?”终于不用担心他突然消失,也不怕被别人看到,可以随时欢爱,这实在是太爽了!
纪沣一点儿也不爽,他重新压住她,弹药充足的武器又抵住湿滑的入口:“怎么,之前没满足你?”
纪樱伸手握住遒劲的棒身,反复摩挲,爱不释手,兴奋得直晃:“我们有的是时间生孩子啦!”
接着,又问他为什么突然可以不用依赖狼牙变身了。
纪沣不想说,暂且饶过她:“等会儿再玩,你眼睛是怎回事儿?”
“还不是因为你。”
“现在呢?能看到吗?”纪沣拨开黏在她脸上的湿发,一下一下吻她眼睛,另一只手覆在遍布咬痕的乳房上揉捏。
“哪有那么神奇!即使永远看不见,你也别想跑。”纪樱被捏得声音变了调,心又痒起来,抬手顺着他宽阔的额头滑至挺直的鼻梁,再往下,触到性感的嘴唇时,指尖被含入湿热的口中舔弄。
“薛家宴请的贵客是你?那文秀喜欢的人岂不也是你?唉,她算白惦记了!”想起这个,竟有点儿于心不忍。
“不然怎么着,你还想拿我送礼?”他咬她手指,给她逃了出去。
“想得美,化成灰你都是我的,啊,呸呸,刚说得不算!”
“晚了,可不许赖账!”
他捏住她腰间的软肉,惩罚性地咬她脖子。
“二月二那天,在白龙庙不是我的错觉了。”声音被咬得磕磕绊绊,可她还有疑问未解。
“嗯,我去祈愿,听说那里的圣母很灵,结果给我看到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
“灵验了吗?”很会避重就轻。
“你说呢?”纪沣放过开满桃花的脖颈,将脸埋入绵软的沟壑,用力吮咬甜腻乳肉,发出“啵啵”声。
“唔,那你当时怎么不认我。”
“我得明确你的心思,说不定你乐不思蜀呢!”
“……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不是。”
“我不知道,但我没那么高尚,我碰过的东西回不来就得毁了。”
“真巧,我也是,可我更喜欢同归于尽。”
她生出一股蛮力将人扑倒,像个色中饿鬼缠住精壮男子如饥似渴地采食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