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它是我的,你别想带走。”樊玉将母狼挡在身后。
“怎么证明它是你的?”男人将兴趣转移到人身上,狼不狼的,反而没那么上心了。
“凭什么要证明给你看?反正不是你的。”就是不上套。
“和她费什么话,一颗子弹的事儿。”一个黑脸男不耐烦了,端起枪对上一人一狼。
嘚儿,一匹黑马突然越过来,横在樊玉和那队人马之间。
“爹!他们欺负我——和狼。”
嗬,还反咬一口。
“不知小女对诸位有何冒犯之处?”樊融勒住缰绳,视线扫过众人,看似恭敬,却不怒自威。
“我们爷辛辛苦苦追了一路的猎物,被你家闺女截胡,还硬说是她自个儿养的!”一个小胖子从后面窜上来,抻着脖子说话。
这……
樊融回头看向女儿,忧心忡忡,她又听到什么了?
“的确是她养的。”樊融肯定不能拆台,就是担心她真把狼领家去养着。
樊玉得逞地翘起嘴角,被那人看到,只见他嘴一张一合做口型——行,我记住你了。
转头改做文圆质方的君子做派,双手一拱。
“素昧平生,在此相遇,是难得的缘分,在下纪连盛,请教伯父大名?”
谁是你伯父!樊玉也还他个口型。
“北岫樊融。”
“幸会,纪某改日定登门拜访。”
人走远了,樊融也下了马,樊玉冲上去抱住父亲。
“谢谢爹!”
“你打算怎么办?”樊融看着她身后的母狼,心情极为复杂。
“它受伤了,还怀着狼崽,我想帮帮它。”
“所以我问你的打算。”
“嗯……先带回家去帮它包扎一下,腿里应该还有子弹呢,还有,等她安全生下狼崽再放它走?”
“这么一厢情愿,你问过人家愿意吗?”
樊玉看着狼:“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