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醒,云曜没有往日的神清气爽,浑身骨头都要散开了,说不出的累。
“有没有感觉好点?”
云曜不想动,眨了下眼:“嗯。”
“伤口还疼吗?”
宁渊这一问,云曜好像愈合的爪子又疼了起来。
“给你吹吹好不好?”
“好。”
温热的气息吹在还剩粉痕的伤口上,白毛轻轻地被吹动。有点痒痒的,云曜舒服得眯起眼睛,收拢的爪垫像桃瓣绽开。
“要揉揉。”仗着自己现在是病人,云曜提要求提得理直气壮。
“好。”宁渊指腹落在嫩粉的爪垫上。
“揉背!”
“好的。”宁渊任劳任怨。
可没半盏茶,云曜又困顿地睡了过去。
这一睡又是七日。
醒来的云曜昏昏沉沉,一下没反应过来,只觉洞中冷冷清清:“宁渊!宁渊!”
“我在,我在,在这里。”
宁渊及时的回应驱散了心里的不安,云曜绷紧的心弦渐而松了下去。
“冷吗?还是累?伤口疼不疼?要揉揉吗?”
约莫这次养好了点身体,云曜找回了前些天丢失的面子,想到自己居然在宁渊面前痛哭流涕的样子,顿觉无比丢脸。
见云曜撇开头不吭声,宁渊猜到了他的心思,好笑的同时轻言细语地挨着询问:“或者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画画看吗?还是我们下棋?要不然我讲故事。”
这样被一声声哄着,云曜内心的羞耻感好像驱散了些,他犹豫了会儿,道:“蝴蝶。”
“蝴蝶?是想看蝴蝶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