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似乎早知道李渊会如此,就要开口时,李元吉道:“父皇,屠儿是嫡庶皇孙,能被父皇赏识,必是文武齐全,既然承道,承乾都已如此,相比屠儿的文采也是不凡,不如先让屠儿做一首。”
李世民道:“四弟,屠儿还是幼童,这识文断字都还未学呢?”
李元吉笑道:“二哥,我看不一定,屠儿非常人不是吗?”
李渊看了眼还在磕花生米的李屠小声道:“屠儿,可否。”
李屠拍了拍李渊大腿,站起身心里腹诽道:“李元吉是吧!挤兑我是吧!你等着”
李屠站在桌前道:“四叔说的极是,这小小诗词,屠儿还真不放在眼里,天有多高,屠儿这文采就有多高。”
李元吉眼睛一番,呵笑道:“真是不知所言,井底之蛙,父皇纵使你在喜爱此子,也断不可让其狂妄自大,应当好生教养才是。”
“屠儿~”
李屠回身道:“爷爷,屠儿刚巧有一些灵感,便先来个一步成诗吧!”
李屠心里撇嘴道:“老子可是与毒赌不共戴天之人。”
一步跨出朗声道:“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
李屠翻身朝李渊笑道:“爷爷,如何!”
李渊还没缓过劲,脑海思虑,双眼遇光道:“此诗绝妙,极好~”
李元吉、李建成、李世民一众皇族,都沉默了。
李屠抓起一把花生米,得以走到李元吉桌前道:“四叔如何啊!”
“哼,此诗定是你抄的,有本事再作一首。”李元吉道。
李屠小手一指,道:“好,早就知道四叔你会这么说,刚才我走了七部来到四叔面前,不知怎滴,这就又思绪泉涌起来。”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话罢,李屠端起李元吉桌前的花生米,后,打了一个喷嚏。
“阿秋~”
小手耸耸鼻子道:“四叔如何啊!”
“你~”
李渊见此赶忙阻止道:“屠儿,不得放肆。”
李屠不以为意,拿起盘中花生米,啃食起来,又看了李建成一眼道:“大伯,你要做什么诗啊!”
李建成摇摇头道:“二弟生了一个奇子,大伯的诗登不上台面,就不作了。”
李屠点点头,这李建成拿的起放得下,有格局。李渊大喜站起身道:“常德可曾记下~”
“陛下,已记下。”话罢常德便将诗词承上。
“哈哈哈,绝妙诗词,传入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