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京的日子很悠闲,每天就是看看盘,然后吃饭,下午再看盘,晚上吃完饭,就在酒店和小林做羞羞的事,说是悠闲,其实就是无聊,股指虽然依旧挣钱,但挣的很少每天几百上千万日元,有时还赔钱,陆远知道这活不能干了,自己在股市的钱只有日元十几亿,权当玩玩,记忆哪有那么准确,能记个大概就不错,陆远原本的记忆是股票疯涨,哪知到了日本才知大涨早己过去,来时变成大跌。
陆远和小林有时傍晚也开车闲逛,租来的车早已还掉,新买的车登记在小林名下,如果离开再买一套房子给小林住,陆远现在自己的钱多的自己也害怕,就怕一觉醒来不是重生而是一场梦,小林一样一样给陆远介绍,这里是歌艺屋,只卖艺不卖身,那里是红灯区,那里是社团的驻地,那里是社团的赌场等等。
提到赌场陆远突然来了兴致,前世今生都没有去真正的赌场,正好现在闲着去看看热闹,听陆远要去赌场,小林也不诧异直接往赌场走去,在日本很多社团经营的赌场都半合法化,名仪上叫ⅩX博彩,进了赌场里面人声鼎沸,热闹的象一个市场,所有人的表情不是亢奋就是诅丧,与外面死气沉沉的社会一比,真的是两个世界,服务生是个漂亮的日本女孩,看看服务生又看看小林,陆远想起后世的一个梗,又纯又欲真的很准确。陆远拿了一杯果汁,小林拿了一杯白水,两人刚喝完,立马有服务生过来领两人过去换筹码,筹码有100的,500的,1000的,5000的,还有的,一共换了500万日元的,虽然两世都没进过赌场,但关于赌场的电影电视和书籍,描绘了无数千奇百怪的赌场。赢钱最快输钱也最快的是比大小,你押对你赢,你押错你输。一二三,二三四算小,三四五,四五六算大。第一把二三四小,陆远押了个小,扔进十万筹码,第二把三四五大,陆远押了小扔进二千筹码。第三把一二三小,陆远押小扔进五十万筹码。就这样输输赢赢,陆远玩了一个小时,拥有透视眼这个作蔽利器,陆远赢了十五亿日元,接着又玩二十一点,二十一点,一局的时间比押大小的时间长,陆远又玩了一个小时,赢到二十一亿日元,赌场很大,陆远还没有被注意到。
决定玩把大的,以陆远的性格是不会的,只是因为太无聊,老虎机,陆远拿了一个硬币在等待空闲的老虎机,一溜几十台老虎机前都挤满了人,都等着用一个硬币搏一个明天,整个赌场的人大都亢奋不已,无法亢奋的早顺着墙根溜岀了赌场,等的久了,陆远拿岀十个一万的筹码从一个美女手中换到一个位置,意念放岀,在透视眼之下的老虎机就是个透明的存钱罐,意念控制机内开口,投入硬币,收回意念,令人心动的哗啦声响彻整个老虎机的场地,地上的接币箱装着差点满的硬币,马上有工作人员过来清点硬币更换筹码,接着陆远又清空了一个老虎机,在陆远清空4个老虎机时,整个赌场突然安静下来,所有的老虎机跟前的人全部散开,给陆远留下了一个通道,陆远就一个接一个的投硬币,然后一个接一个的老虎机被清空,整个赌场只能听到硬币哗啦掉落的声音,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工作人员数硬币,换筹码,陆远又去兑换处将筹码换成钱,然后在所有赌客的目光注视下,施施然离开赌场,然后去吃筲夜,回到酒店已经十一点多,就和小林做羞羞的活动,灵泉水加持,小林也变强了许多,勉强能跟的上陆远的节奏。那双眼睛的眼神像极了一头无助的小鹿的神情。第二天依旧的看盘,吃饭,开着车闲逛,但马草原上空荡荡的,只有几十头牛,陆远临走这几十头牛也进入空间里,但马以后也要常来,直到日本无和牛,世界之上只有中国的湾牛。
回到东京天色已晚,陆远特地找了一个中餐馆吃了晚饭,感觉这中餐馆也变了,变的为了迎合日本人的口味,已经不是纯正的中餐了。把车停好,两人慢慢的遛着竟又遛到了赌场门口,却被拦住,陆远听小林翻译说自己被定为赌场不受欢迎的人,赌场还没有发现陆远赢了多少钱,仅仅把老虎机全部拉爆就禁止入内太小气,小林在旁边小声说:“陆桑,要不咱们换一家?”这个提议不错,小林去开车,这家赌场有点远,车停在另一个家赌场门口,小林小声的对陆远说:“陆,这家是山口组的赌场。”陆远回答道:“山口组的又怎么样,我们是去赌钱,又不是去抢钱。”小林小声嘟囔一|句:“抢钱的也没有你赢的多。”陆远一笑,笑的小林有点不好意思忙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对不起。”陆远往里走,没人阻拦,小林赶紧跟上,紧紧拽着陆远的胳膊,这家的筹码单个比较大,一百万一枚的都有,赌场装修的也气派,放眼望去老虎机两排得有几百台,猜大小的桌子毎一张都人满为患,陆远和小林好不容易才挤进去,上一次玩的是猜大小,这一次准备猜点数,猜对十倍返利。骰子摇完放下骰盅,开始押钱,陆远看了一下,三四五大,十二点,就在大,和十二点上各押一枚一百万日元的筹码,押大小赢了给小林,押点数赢了自己拿。又一把一二三小,让小林把二百万筹码全押上,自己押一千万在六点。又赢了。又一把二三四小,小林押四百多,陆远押一千万。倾客之间,这一桌小林和陆远成了焦点,荷官摇着骰盅不肯放下,头上开始冒汗,频频向旁边的服务员使眼色。服务员走开,荷官还在摇,他很清楚如果放下,这一桌跟风陆远的话,输多少没法估算,任凭赌客催促,就是不放骰盅,就在那不停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