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不禁失落。
她离开了,就连说也没有说一声,就走了。
他大病一场本来挺饿的,但是这会儿却失了胃口,随意吃了点儿就放下了碗筷
陆文礼推门进来,就见着陆泽靠在床边,静静地翻着一本泛黄的日记本。
他没有惊动他。
看了半响,他问:“是小熏写的?”
陆泽点头:“是!她年纪很小的时候写的,有一次我做了错事,说了不该说的话,她生气地一把火把日记本烧了,就成了现在这样。”
说完,他怔忡了许久。
他想,往后余生,如果他的身体好不起来,他是不是就要靠看着这些东西睹物思人?是不是乔熏还会有新的爱人?
陆文礼看出他的心事。
他轻声劝慰:“真放不下就好好保养身子,也未必好不起来!再说,你跟小熏是有感情的,她并不觉得拖累。陆泽,女人没有多年少青春的,你总是让她等,你总是让她走等到她真的成为你的遗憾时,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说到这里,陆文礼的声音有些哽咽。
他看向窗外,声音飘渺:“就像我,我的遗憾,永远无人诉说。”
平时,陆文礼从不说这些。这会儿是当真伤感了,他没有再待径自开门离开
陆泽抬眼,看着卧室门口,若有所思。
他仍是没有找乔熏。
他们之间,只有孩子们的联系,但他开始积极的锻炼,他开始养生他控制抽烟的数量,每天两三根而已。
贺季棠也根据林双给的资料,全力研发新药,年末时,研发出了第一批次的针对性药物,他给陆泽小剂量地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