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王妃不愿?”他臭着嘴,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叶澜一噎,“妾身没有。”
君宴声认真的凝视了她一会儿,问道:“你若不愿,让简顺进来。”
“妾身怎会不愿?”
虽不说要和君宴声如何琴瑟和鸣,如何恩爱如漆,但,她也还是想和君宴声相敬如宾的过下去。
即是合法夫妻。
她顾虑那么多做什么?
厚脸皮几回,许就没那么尴尬了的。
她站到浴桶边,拿了澡豆打湿,然后一点点的为他擦洗。
洗着洗着,男人的手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哑声道:“王妃的手没劲。”
叶澜张嘴结舌,“妾身……”
“你怕弄伤本王?”
叶澜摇头,“妾身是看王爷身上也有伤疤和烧伤……”
君宴声道:“不严重。”
他当初被烧时,身上穿的多,并未烧透。
当然,烧透了,他也没命了。
“叶澜……”
叶澜本在查看男人身上的伤,忽然听见男人一本正经的喊她。
她停下所有动作,凝视着君宴声,两人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