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质疑,那些孩童多半遇难,而男人则成为了血虫的寄体,可那些少女呢?”
君宴声想不到,“羽七、疏影、林世安,他们对冉府都颇为照顾,所以,并没看到多少少女出入。”
“其中,最引人怀疑的当属那冉蛮的义子,冉金成,此人面色煞白,额头青筋凸显,看起来就不正常。”
“但羽七他们跟踪下来,这人整日往百花楼玩耍,却也只是听听曲,并不风流。”
叶澜笑着问,“听曲,并不风流是什么意思?”
“就是单纯的去听曲,连酒水这些也不喝,更不会咳咳——可能是对女人不感兴趣。”
叶澜张了张嘴,这世上还有对女人不感兴趣的男人。
也是,也不是人人都似君宴声,总想着床上那件事。
容洵却笑了。
君宴声不解,“容大人有何见解?还是朕说错了什么?”
“臣也不确定。”
“何意?”
容洵看了看叶澜,又看君宴声,“若皇上一定要知道的话……”
“如何?”
“附耳过来。”
君宴声:“……”
叶澜抗议道:“什么是我不能听的?”怎么搞得神秘兮兮的。
君宴声也让容洵魅惑了一样。
他竟真的起身,走向容洵,然后坐在了容洵边上的椅子上。
“说吧。”说着,君宴声附耳过去。
容洵则微微侧身,在他耳边轻声嘀咕,越是嘀咕,君宴声的脸色越是铁青。
叶澜看着,越发的好奇了。
容大哥明明什么都护着她的,怎么这事儿却不同她说了。
“恶心!”
君宴声一拍茶几,只觉得浑身发麻。
容洵道:“所以,很多事,不能只看表面,那金成,必然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
“今日故意走漏风声,绝不会让他逃了。”君宴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