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了几步,这才请容洵,“容大人,请吧。”
容洵微微颔首,便同简顺走了。
君宴声从案前起身,走到叶澜跟前,嗔道:“澜儿。”搂着她的腰,还弯腰下来,下巴靠在女人的肩上。
叶澜扭头看他,“嗯?”
“你对容洵也太好了。”他有些吃醋。
叶澜笑笑,“我对夫君你不是更好?和你生孩子,和你同床共枕那么多年……”
“澜儿……”
君宴声打断了她,“你莫不是觉得这些就足够应付我了,你莫不是也想他?”
“胡说什么!”
叶澜要被他气死了,抬手打了他手臂,“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说这些玩笑,容大哥拖着病体,还忙着解决血虫的事情。”
“好好好,朕不说了!”
叶澜叹一声,“容大哥都又瘦了,你看不出来吗?”
他如何看不出来?
容洵为了不让蛊虫压制他道术,有些时候根本没有把太极球佩戴在身上。
可这太极球中的蛊虫,到底对容洵有没有害处呢?
只有冉蛮才知道!
叶澜也觉得有些疲倦,“回去歇着吧,皇上这几日也累着了。”
“你干什么叫我皇上。”他敏锐的发现,她在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用这种尊称称呼他。
心口掉落了一块什么似的,君宴声央道:“澜儿,你不能与我置气,你知道我会难过。”
叶澜叹一声,拉着他的手,谁让他刚刚在她面前自称朕的。
不过,一个称呼罢了,人哪有时时刻刻都记住在什么人面前自称什么呢?
“走吧,你忙了好些天,该好好歇歇的。”
“我听澜儿的。”
他任凭她拉着,嘴角都要裂到了耳根,只有被她拉着,宠着,他的幸福感才会特别的满足。
“对了,刚刚容大哥跟你说,那血虫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两个人步行往永华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