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心洲恍然似乎明?白了什么,放下手,稍微退后半步,说:“没有要逼迫你的意思,如果你觉得不行的话……”
“不是不行!”
“……我或许可以尝试做1。”
谢心洲平静地说。
“啊?”
顿时,喻雾脑袋里那些纠结迷惘,如同一台巨大的鼓风机拧到?最强档,哗地烟消云散。
很多复杂的情愫其实没有那么强大的能力去?左右人的行为,就像现在这样,只要落下来一个更大的情绪,之前多么扭捏迟疑,立刻被冲刷干净。
“嗯?”
谢心洲也跟了一个疑问句。
喻雾这回豁出去?了,站回他面?前,几乎和他肌肤相贴:“你指的‘不行’是能力方面?的‘不行’吗?”
“我看你有点?害羞。”
谢心洲实话实说,“我以为你是,呃……色厉内荏。”
喻雾蹙眉:“色厉内荏是这么用的吗?”
“一时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谢心洲话未说完,喻雾一条胳膊环过?来,将他圈进怀里。他低下头,脸埋在谢心洲肩窝里,很用力地嗅了一下。
抚摸也可以纯情,谢心洲雪白的后背,他两只手几乎可以遮住大半。他蹭着谢心洲的侧颈,谢心洲抱在他腰上,顺便,顺手,扯掉了他的浴巾。
喻雾闭了闭眼,鼓起?勇气:“我们去?床上吧。”
谢心洲说:“我不在卧室抽烟。”
火机的声音响在自?己后脑勺的时候,喻雾稍有些紧张。叼着烟的他哥性感到?无以复加,半睁的眼睛慵懒地看着他,唇缝间?淌出的白雾恍若神妃仙子。
“就在这儿。”
谢心洲说。
“好。”
喻雾点?头。
谢心洲痛时不叫,但?喻雾会看见他嘴里的烟随着他猛地抽气时快速燃下去?一截,然后那截烟灰会直接落下来,落在他的,或者谢心洲的皮肤上。
谢心洲连着抽了几根,所以喻雾没有接吻的机会。
谢心洲也不会给他什么反馈,只是攥着他、看着他,面?对面?的。诚然,乐手的体?力有限,临到?最后是喻雾抱着他冲了一下。
有血,因为前半部分是真的很痛,是谢心洲要求的痛。
喻雾也痛,喻雾是心痛。
因为没有吻到?,他把?谢心洲抱回被窝里,蹲在床边。
没有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