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缦执着劲儿上来,就守在车里不回家,她倒是要看看他几点出来,几点离开,和谁?
安全出口这,岑宴深说完他很想她之后,只是依然抱着她,舍不得松开。
徐西漾稍稍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只好轻声道:“岑总,有话说话,再抱着就不礼貌了哈。”
说完,只觉岑宴深一直抱着她的手松了一些,但并没有放开,而是和她隔出一丝空间,低头看她。
单行道上,偶尔车辆经过,车灯闪过他的脸,闪过他的眼,他的眼里柔情万分,似带着笑意:“那请问徐小姐,怎么做才算礼貌?”
原本环着她后背的手,现下都挪到她的腰间,紧紧扣着。
徐西漾越想往后仰拉开拒绝,腰部却和他贴得更紧。
他的眼里不仅有柔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侵略性或者一丝势在必得。
他并不想对她做任何礼貌的事,想做的事太多。
想做的事,没有一样是有礼的。
但首要的是看她,要看个够。
她因加班的原因,头发随意用夹子夹着,外衫里面,是一款露出整个腰肢的吊带,下面搭着一条直筒牛仔裤,松散又慵懒。
他扣着她腰部的手,隔着薄薄的外衫,亦能感受纤细腰肢上细滑的触感。
他极想没有礼貌地掀开那层薄薄的布料,但他还是很礼貌地克制了。
在看了她一会儿之后,又忽然把她再次抱进怀里,几乎不让她有呼吸的余地,他这次低头吻她,变得强势而不可抵抗。
徐西漾看到不远处赵哥把车开走了,而厉缦的车还停在那里。写字楼前的广场灯火明亮。
他们这里一片黑暗,只有“缠绵”的暧昧声。
徐西漾想起从前,在岑家的家宴上也是如此,楼下宾客觥筹交错,楼上阁楼,相互纠缠着。
他们的关系总是隐秘的,见不得光的。
她被他吻着时,一直睁着眼看他。
岑宴深终于停止,也睁开眼,唇从她的唇里慢慢分开。
他看到徐西漾眼底的凉意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