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自己的名字,很快笑一下,雪山一样的脸配上浓重釉丽的情欲,看不出不和谐,反而很色,
“用力了你不又要疼?”
她抱住他的脖子下压,不管不顾地呵气,“……快点操我。”
不知道他怎么做到,到后面陶斯像全身过一遍电,指尖都麻酥酥,被卷进漩涡,脱水到口中发渴,所有的毛孔打开,身上每一处都敏感得惊人。
她躺在床上失神很久,直到任池伽捞起她粉红色的手肘,亲在唇边,轻轻地磨啮,形容陶斯“现在像煮熟的虾”。
她的眼神才移到他耳根脖颈附近,同此前一样,红成一片。
陶斯撇撇嘴:她只是懒得说罢了。
主卧的床不能再睡,好在房间够多,随便推开一间就能躺上去。
距离上一次同床共枕过去已经一段时间,陶斯浑身清爽,预备在任池伽怀里合上眼睛。
他突然说要看看那里。
“买了药膏,涂了第二天会好很多。”
陶斯其实没有剩很多思考能力,听到这话的反应是:好吧,有道理。
两腿打开,小穴不可避免地有些使用痕迹,阴阜被撞红的地方已经看不太出,恢复成白嫩饱满的,下方中间是花唇胖胖地贴在一起,掩住穴口和肿起的肉核,靡红色的总是湿湿亮亮。
任池伽一颗脑袋就伏在腿心,脸对着他刚刚操过的穴。
她迟来地清醒:不太对,有什么必要看这么细?
发现有陷阱时,往往已经踩进一个陷阱,他再仰起脖子,接吻似地含住那道湿红的缝,不知道是不是刻意,歪一下头,鼻尖很快地在阴蒂上碾过。
唇瓣一张,更软一点,热热的舔上来。
陶斯这下真正地掉进陷阱,身处黑洞一样,失掉五感,感官全部全部下坠,集中于被舔的逼。
舌尖顺着两瓣肉唇间探进去,水津津,舔弄起多汁的裂口。
不止如此,还能流更多的水,任池伽的动作像是告知她这个潜力,拇指掰开腿根连带外阴,舌头后面整根塞进去,一抽一插带出的液体全部落进嘴里。
她抖得腿都折不起,两手软绵绵落在他的发间,无论是推还是往里按都做不到,注视从腿间露出的半张脸,神祇一样眉眼像入迷。
“任池伽。”
任池伽任池伽。
这下大脑余下的内存也被清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