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我这件事没完。”
靳斯南手指一点点撑开那狭窄而又干涩的甬道,缓慢抽动两下,忽然凑到阮舒纯的耳边,头放在她的肩膀上,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嘴里道歉说:“妹妹,那对不起”
阮舒纯严重怀疑靳斯南有精神分裂症,上床前嚣张跋扈,上床后又乖巧认错。
“还有,以后不要吃楚忱给的东西。”
阮舒纯小穴里似乎有收缩的迹象,她挺起身,咬着下嘴唇,忍着高潮来临酥麻感,说:“你凭什么管我。”
靳斯南嗤笑:“凭我是你哥”
阮舒纯下面不自觉收紧“啊嗯混蛋,我不认为你是我哥。”
靳斯南穴里的两根手指被绞弄的进退两难,见状,他故意用拇指在阴蒂上揉搓一下。
阮舒纯身体一颤,靳斯南趁她放松又往里挺进去了一分,低语问:“你确定?”
接着拖长音的“嗯?”一声。
“啊唔”
噗呲的水渍声不堪入耳,逐渐放荡。
阮舒纯坐在书桌上,双腿大开,靳斯南站在两腿中间,单就这一个姿势两人维持了许久,一直到阮舒纯高潮。
靳斯南抽出手指时,两根手指上挂着水淋淋的淫水,稍稍撤离后扯出一道银丝。
靳斯南抽出一旁的纸巾替阮舒纯擦去阴部骚味的水渍,边擦边道歉说:“对不起了,妹妹。”
阮舒纯不知道他是为刚刚指奸她而道歉,或是之前随意她记名道歉,还是无端弄坏他的冰激凌道歉。
总之她就是不接受。
阮舒纯气喘吁吁地靠在桌子上,身下一片狼藉,刚刚被撑开的穴口一张一合往外吐着蜜液,穴洞旁隐隐泛着红,好像被欺负过头了。
她颤着声音说:“滚。”
靳斯南不怒反笑:“好!”
两人那次做完后,靳斯南重新请她吃了个专属于他靳斯南的冰激凌,而且还是两个。
校园楚荫小道的长椅上坐着一对男女,靳斯南看着脸上还泛着红晕的阮舒纯问:“甜么?”
阮舒纯咬了一口,想到刚刚他的罪行,赌气说:“咸的!”
靳斯南笑笑没说话。
从那之后,宿舍就成了两人口中的老地方。
高三新学期开学第一天,两人被宿舍阿姨打扰后,悄无声息地回到班里,又恢复了两人互不打扰的关系。
秋至夏末,校园梧桐树上仅有一两只蝉在鸣叫,似乎是在为夏做最后的哀悼,也像是在向众人宣告少女那不可告人的暗恋心事。
放学铃一响,阮舒纯似箭般冲出教室,直奔高三一班门口。
阮舒纯站在一班门口,望着众人一个一个有序离开,内心有些忐忑,直到楚忱背着书包从教室出来时,阮舒纯脸上不自觉挂起笑容,装作偶遇的模样,“好巧,楚忱,要不要一起出校门。”
阮舒纯说完后,倍感可惜,为什么两个人的家会在截然相反的方向,这貌似又失去了一个独处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