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忍耐能换来一家人的安宁,可后来才发现,这些都是喂不熟的狗!
云建树看着他痛得面目全非的模样,心里那些怨气,仿佛消了一些。
“二弟,还有六天,加油。”云建树笑了笑,“父亲,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云建辰吓得浑身一哆嗦,竟是许久没有回过神来。
他痛得坐在地上,想着还有六天,可怕!太可怕了!
他总觉得这个女人,每天都想在他身上割肉!
“父亲,儿媳在这里也不合适。再者,洛儿实在粘人,抽不开身。就先告辞了。”
一大家子看完戏,浩浩荡荡的走了。
云建辰看着几个人走了,在地上坐着。
陈氏走过去给他包扎,包扎的时候,还不忘记在他手上撒点酒。
美其名曰,消毒!
痛得云建辰面部扭曲,仿佛又重新经历了一次割肉,甚至比割肉还疼!
陈氏突然之间就羡慕徐茵茵。云建树君子如玉,温润如水,玉树临风。
二十六岁的人了,却依旧不减当年风采。
再看看自己的夫君,还比云建树小两岁,长得又丑又老,还蠢笨如猪。
考了这么多年功名,云建树的儿子都快中状元了。
他还在考……
陈氏叹了口气,还好他没把父亲得罪。不然后半生没了指望。
云建辰咬牙切齿,“爹,这一大家子太猖狂了,我看着好不舒服。既然不是自己亲生的,留着做什么?”
老侯爷眼底闪过一抹阴笑,“这么多财产,自然不能让给他除名了。”
那段时间,家里安静了一些。云建辰每天都在割肉,在痛苦中度过。
老侯爷好了,云建辰养伤养了一个多月。
这一个多月,老侯爷每天看到云建树一大家子,都是笑眯眯的。
表演得是一副慈爱的模样,一看,还以为是真的已经改了。
时间过了四个多月,这个家好像慢慢的变得和谐很多。
云建树倒是觉得,只要不影响一家子的幸福生活。